“竟有這樣的事?”羅輕容聽弟弟羅旭初講著外麵的事,含笑抿了口茶,“外麵的人都是這麽說麽?”
“嗯,當誰傻子呢?”羅旭初一麵憤慨,他自幼習武,為的就是有一天像父親一樣征戰沙場,做出一番事業來,自然對貪功謊報的梁元慎嗤之以鼻,“皇上不但留了父親的折子,還對父親多方安慰,這還不等於是打了那個良王的臉,呸,真以為當今是好欺瞞的?”
哼,這個梁元慎,真真是異想天開,這下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不過這件事反應的速度真是夠快了,坊間竟然也謠言四起,羅輕容不懷疑這是梁元慎的仇家所為,“軍功是邊關將士拿血肉拚出來的,咱們羅家留在遼東了多少先人?哼!”
羅輕容也難掩憤懣,真不知道是哪位“高手”給良王出的主意。
“誰說不是?外麵還說了,良王膽子太大,竟敢欺君,不如明王穩妥本分,到了福建隻熟習軍務,從不幹涉地方~”
這是柳家在挑事兒了,羅輕容秀眉微揚,據她所知,梁元忻在福建並沒有閑著,多次上折要求重整水師,還具折密奏了福建多名官員貪墨事,羅輕容更知道,梁元忻在福建三年,臥薪嚐膽,已經將整個福建水師收入麾下,至於他是怎麽做到的?羅輕容一直沒有想明白,這個看似無為的未來太子,到底有什麽樣的魅力?
“外麵的事你聽聽就好,父親這次上折,怕是已經將良王一係都得罪了,你在外麵千萬小心,咱們不能給父親幫忙,也不能拖他的後腿,”羅輕容輕聲囑咐。
“二姐放心,這個我知道,”這些年羅遠鵬在他的教養是極是用心,又放他出去交遊,羅旭初身上早沒有了當初的青澀和稚嫩。
“二姑娘,郡主過來了,”朱砂還沒稟報,羅綾錦已經風一樣的闖進重華院,“輕容,你陪我出去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