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麵沒有傳開,你能保證以後不會傳開麽?”李氏被羅輕容說的急了眼,她都交待好了一切,誰想到卻被女兒搞砸了,事已至此,也隻能往大處鬧了,“現在咱們不去辯白,將來真傳了出來,我的兩個丫頭還要不要見人了?”
“茗言和茗歡到底是為著什麽執意要跟著母親到涵園去,咱們就不去問了,隻是她們跟著母親出去遇了事,咱們羅府也能不給個交待,”羅輕容鄙夷的看著唇角泛著白沫的李氏,好好的兩個姑娘,有這樣一個母親,“帶玉露進來。”
“玉露,夫人吩咐你好好照看兩位姑娘,你是怎麽照看著?為什麽兩個大活人出去了你都不知道?”羅輕容冷冷道。
玉露打了個哆嗦,她在內院三年,最是知道自己家這位二姑娘,平日不吭不哈,可是夫人在她麵前從來隻有吃悶虧的份兒,“回姑娘的話,在聞雅樓裏,言姑娘賞了奴婢一碗茶吃,沒想到,奴婢吃了之後,就睡過去了,”說著她從袖裏掏出一隻帕子,“奴婢醒來後,就聽說前頭出事了,為了證明奴婢的清白,奴婢將那剩下的茶水倒在這隻帕子上了,也不知道那是什麽樣的茶,竟然喝了就會睡的。”
“去請個大夫來驗驗,”羅輕容淡淡一笑,示意朱砂接過那帕子,“我武安侯府軍法治家,這些醃臢手段丫頭們聽都不會聽說過,自然就著了旁人的道兒了,”她看李氏又要張嘴,掃了她一眼,“二奶奶莫要訴什麽冤屈,反正二奶奶是打底兒不要自家姑娘的臉麵了,那這事兒就不難查,明日叫父親派人去涵園去,咱們隻找在聞雅樓裏服侍的丫頭,問問她們羅家的兩位姑娘是如何出去的,都說過什麽,最好咱們再到大理寺打一場欽命官司,讓聖上來斷上一斷,到底羅茗歡怎麽就在聞雅樓裏遇到了在外院聽曲的良王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