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羅生當然明白了無君的意思,當日四師爵位之爭了無君可謂占盡風頭,隻因冥界之主已然內定四師席位才讓了無君落選。他將自己手中的血光豔刀轉了一個圈牢牢握在手中,空氣之中的血腥氣息也越發濃烈:“今日你的能力被地藏舍利封存一半,而我從沒冷霜心血之中重生而來,能為尚存對於你頗有不公平。”
“嗬,沒想到時隔千萬年,冥羅生你還是婦人之仁!”了無君鳳白扇一動整個場景也幻化了模樣,原本殘破的平台也變成了山清水秀之地,“還記得當日你為了一個凡人道者觸怒了冥界之主嗎?曾經榮耀無尚的血師一族也因你而被冷落。”
“那些事情已經不在我擔憂的範圍之內了。”冥羅生運功震破自己的指頭,那一滴滴鮮血便垂落在了血光豔刀之上,他臉上的血紅印記也泛出了光芒,此刻一人一刀無不光鮮亮麗。
了無君鳳白扇再次揮舞,九天之上突然一羽輕柔白鳳凰環繞而下,那白鳳輕啼一聲竟呈一泄水流之勢衝擊向了冥羅生。
“天海幻物,豈能逞凶!”冥羅生豔刀一出一陣紅色影像衝擊了無君而去,隻見天上地下一團藍紅混雜的光線來回閃爍不定,在林間豔刀一落凶光被鳳白扇橫生擋住;在水邊豔刀上挑被鳳白扇直直壓住;在半空冥羅生一腳旋踢被了無君一掌化過,兩人在水陸空三個層麵相互交錯而行,打得暢快淋漓、難分難解。
“喂,就讓業修這樣?”老劉看著頭頂上懸空而躺的業修也沒了辦法,他看著長空道,“這個家夥怎麽會發狂的?”
“如果沒有了無君這陣勢,恐怕我們幾個都要被死神給殺了。”長空明白些許,隻是對於麵前這個異生之體他不能保證自己的言論,“據我推測業修身體表層血液應該來自於死國,可是深處的鮮紅血液似乎又與冥河有關,但是貫四炎卻一口咬定他與地藏王有關,也就是說他的血液之中存有地藏王的佛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