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流煙終於什麽也不說了。她覺得眼前的這個人,實在是很可憐很可憐的。他眼睜睜的看著自己心愛的女人,在別人身下婉轉嬌啼,卻不能做什麽,隻能那麽眼睜睜、眼睜睜的看著,心中的血淚流了一地。
楚流煙終於慢慢的點點頭,說道:“要是陳友諒發泄完了,還不肯放過欣欣,我就進去把她救出來。可是我也不知道,陳友諒肯不肯放人。說不定,”她有些自嘲的說,“陳友諒為了殺人滅口,會把我一起殺了。公雞坉的血案,不就是一個例子麽?”
藺微嵐先是點點頭,繼而又搖了搖頭。他說道:“公雞坉的慘案,是將軍做的。隻不過,他卻不會殺你。他做了那麽多事,演了那麽多戲,隻不過是為了在你心中樹立一個好形象。他如此費心盡力的討好你,又豈會這麽輕易害你。他殺阮欣欣,也隻不過是因為阮欣欣壞了他的好事。”
楚流煙默然不語。她覺得有些好氣,又有些好笑,更覺得有些難受:被陳友諒喜歡,是一種幸運,還是不幸呢?
過了好久,地牢裏麵的呻吟聲音,漸漸聽不到了。藺微嵐的臉色,開始變得有些蒼白起來。他曾經為陳友諒出謀劃策,做了那麽多事,他這個人如此智勇雙全,可是在自己喜歡的人麵前,卻是如此的脆弱不堪,也許,人都是這樣的吧。
“楚小姐——”他用懇求的眼光,看著楚流煙。
楚流煙點點頭,說道:“你就不必進去了,你走吧。免得陳友諒連你也殺了,隻要我楚流煙活著,我會把阮欣欣帶出來的。”說完,楚流煙就走了進去。
地牢裏麵,落了一地的碎衣衫。陳友諒正伏在阮欣欣潔白的胴體上,臉上滿是滿足的神情,但是楚流煙仍舊看得出來,他的眼睛是不笑的。
楚流煙覺得場麵有些羞人,就把臉轉了過去。隻聽到衣衫的窸窣之聲,過了沒有多久,就聽到陳友諒說:“阮欣欣,這下,你可以滿足了吧,我可以送你上西天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