茫茫夜空,沒有銀月,也沒繁星,一切顯得有些寂寥。
翼望之城內,昏暗的天空之下,神風閣樓之上,隻見一白衣男子獨坐高樓,夜風習習,他雙眼看著前方,卻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麽事情。
烽寂戴著半邊臉的麵具,實在看不清他此刻的神態表情,這夜他如往常相同的是,還是喜歡站在神風閣的最高處,但卻與往常不一樣的是,他的手上竟是拿著一壇水酒。
他,是在喝酒?
半晌,一個紫衣男子慢悠悠的遊蕩在神風閣的回廊之上,此人不是別人,正是翼望之城北鬥七煞之一慕潯,他手拿一把折扇,樣子很是悠閑,特別是與那閣樓上的烽寂想必,慕潯要悠哉悠哉的多了。
一襲紫影飛起,慕潯輕身躍上了神風閣的樓頂,他坐在烽寂對麵很遠的地方,滿臉笑意,手輕輕打開折扇,道:“實在想不明白。”
烽寂早知慕潯前來此處,眼下聽慕潯說話,也沒說什麽,隻是靜靜立在一旁,而後,竟是坐了下來,酒壇卻依然懸在手中。
慕潯早已習慣這樣冷漠的烽寂,當下仍然保持著一臉微笑,他又將折扇合了起來,道:“今日是什麽日子,為何神風使還會喝酒的?”
烽寂緩緩別過頭來,雙眼注視慕潯,“這又有什麽奇怪的?”
見烽寂說話,慕潯來了興趣,打開折扇,在身前不停地扇風,幹笑之後,道:“我記得神風使平日的作風,一,不會對女人感興趣,二,不會對酒感興趣。”他揚起眉毛,看著對麵的烽寂,道:“可沒想到,這一年來的神風使,可算是大變一場啊。”
烽寂冷不防地說了一句,道:“北鬥七煞,想不到你還這麽喜歡關注我們四使。”
“話不可這麽說,神風使不愛女人不愛美酒之事,可不是我一個人知道,全翼望之城的人都應該知曉吧。”慕潯越說越來勁,他兩眼看著烽寂,卻不見他眼神移開,繼續道:“可是我記得這一年來,你不但碰了女人,還碰了這酒,可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