袂央臉色變得煞白不已,雖然身體毫無半分力氣,但頭也是微微動了一下,聲音有些顫抖地說道:“你......你想做什麽?”接著她看向慕潯另一個肩上扛著的獨孤梓思,焦急地喚道:“獨孤師姐,獨孤師姐......”連喚幾聲,都毫無回應
慕潯側目過來,嘴角露出一絲狡黠的笑容,道:“別喚了,她已然中了我下的迷藥,你如何大聲喊叫,她都聽不見的。”
“卑鄙!”袂央立馬罵道。
慕潯似乎並不在意,還是一直端詳著袂央,笑道:“姑娘,似乎我們好像見過,可是我又想不到我們在哪裏見過了。”
袂央聽罷,身子微微一震,上次被烽寂擒到神風閣,袂央便見過慕潯一麵,眼下看著慕潯臉上掠過一絲茫然,想來他似乎沒想到袂央是誰。
慕潯扛著袂央和獨孤梓思,慢悠悠地往前麵走著,周遭亂石四處,蕭條不已,毫無半分生氣,袂央無力地看向四周,發現周圍竟是再也沒有其他人了。
慕潯的聲音在袂央耳畔緩緩響了起來,“你真的好麵熟,無奈我這輩子遇著的女人太多,實在想不起我們在哪裏見過,姑娘你可覺得我麵熟呢?”
袂央咬緊皓齒,恨恨地看了慕潯一眼,憤憤道:“我怎麽見過你這種人?”
慕潯嘴角上揚,道:“你們雲璣派的女弟子說話都是這般劍拔弩張、飛揚跋扈?”
“我用得著和你好好說話?你我本是敵人!”袂央氣憤不已,見自己任由慕潯扛著,自己毫無抵抗之意,袂央心中的火氣便是徒然升起,無法壓製。
慕潯笑了一聲,聲音在安靜的空氣中回蕩了好一陣子,“看來,我也喂你藥得了,在我耳邊嘰嘰喳喳的我也承受不起。”
袂央聽罷,不由得一怔,看向一旁昏睡不醒的獨孤梓思,若是自己被慕潯喂了藥,定是如她那般,昏迷不醒。那樣的話,慕潯要做什麽可就不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