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陸翔容約好過兩天去通江城府衙見,便目送他們帶著差役將奄奄一息的黃金甲運回城去,蘇大人在樹上坐了半夜,飽受驚嚇,急匆匆地坐上小轎子趕回府中壓驚去了。
寧禹疆走回靠通江城方向的河岸,尋找剛才被黃金甲隨手拋在一旁的小鐵籠,她記得籠子裏應該關著什麽動物的。
看了一圈,終於在橋腳的草叢中發現了那個籠子,月光下看到籠子裏的不是什麽珍禽異獸,隻是一隻滿大街都能看到的小土狗。不過這小土狗身上的氣息有些奇怪,似乎並非一般凡間土狗,有人在他身上下了禁製的法術!
“莫非短腳怪想吃狗肉?連出門打架都隨身帶隻小土狗是幹什麽啊?”寧禹疆喃喃自語著拎起小鐵籠,擰斷上麵的小銅鎖,打開鐵籠一側的小門。
小土狗似乎被驚醒了,睜開一雙巧克力色的眼睛,眼神中全是冰冷戒備。小土狗身上傷痕累累,好幾處地方還染著血跡,還有一塊塊已經結痂的傷痕,顯然是長期被人虐待造成的。
寧禹疆罵道:“該死的短腳怪,還有虐待小動物的嗜好哪,早知道多踹他兩腳!喂,小土狗,我把你拎出來治傷,你不要咬我啊!不然我把你做成狗肉煲!”
一邊說,一邊伸手到籠子裏,先輕輕摸摸小土狗的身體表達一下善意,再去摸摸它的腦袋,不過小土狗似乎不領情,一偏頭閃了開去。
“很有性格嘛!”寧禹疆嗤聲道,不過確定了它沒有咬自己一口的打算,於是放心地輕輕將手伸到它的身下,把它整個托起移到籠子外。
小土狗的傷勢似乎不輕,尤其四肢都有不同程度的損傷,難怪隻能癱在籠子裏動彈不得呢。寧禹疆一邊咒罵黃金甲,一邊摘了大片的葉子在河中缺了水給小土狗喝。
從前她曾經做過義工專門處理流浪貓狗的問題,對於處理動物傷勢大概比處理人的傷勢還要熟手,她身上帶的雖然都是供仙人服用的療傷藥,但用在小土狗身上似乎也湊合。捏碎了一顆療傷丹藥,取出其中較小的一塊喂到它嘴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