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芝寒抬頭,瞧了一眼生生劈斷的樹木,不禁讚道:“幾年不見,你的功夫又見長了。”
“精彩,袁野好樣的,你怎麽又跟郡主杠上了,為何不向水芝寒一樣放沉穩一些。”曹風唇角含笑從假山後麵一陣風似的閃出來。
袁野臉色像翻煮的五花肉,一會紅,一會白,表情豐富多彩,他愣了半響,不滿的責怪:“曹鳳你小子最不夠義氣,戲看完了才閃出來,還與我打賭,引得我與小女子抬杠,你是何居心?咦,你怎麽知道她是郡主,說不定是個冒牌貨?”
曹鳳抖著肩膀,晃到樹底下,坐在水芝寒的身邊,他微眯著眼眸,瞧著那抹逝去的清麗身影,若有所思:“試問,在郡主府,誰還有這樣的高貴的氣質,華美的衣飾,不是郡主還會是誰。虧你自誇閱人無數很少走眼,今日為何走眼了,是否對郡主動心了?”
袁野不屑的撇撇嘴,哼了一聲:“那個胡攪蠻纏的惡女,怎能走進我的心裏!”
曹風瞅著他豐富多彩的表情,扭過頭再看看素白的嬌俏的身影不禁好奇的問:“你為何喊她小辣椒,你們見過麵?”
袁野眼底的尷尬消散了一些,想起郡主在酒樓沒銀子付飯錢,被酒家追的到處躲的狼狽樣,唇角掛起一些得瑟的笑意。
他靠在樹上,抖著腿,把在酒樓相遇時的情景簡單的說了一遍,隻是隱去了要郡主做她妾的事情,試想郡主本來就是他的妻,他找妾卻找到郡主的頭上,真是有眼不識泰山,說出去豈不被人笑掉大牙。
“你真是敢捋老虎須,對郡主不敬是會受到責罰的。你忘記水芝寒受責罰的事?”曹鳳眼裏沒有了平時的冷淡,染上了一絲同情的色彩提醒他,提前做好受罰的準備。
水芝寒轉過臉,避開曹鳳的注視,望著荷花靜靜的出神。
“敢惹,就要有承擔責罰的勇氣,男子漢大丈夫豈是貪生怕死之輩?”袁野找了個長凳坐下,曲著一條腿,手放在膝蓋上,另一條腿伸的長長的慢慢晃動著,顯示出桀驁不馴的霸氣和野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