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陣酒香飄來,向陽又湊上去,聞著未開封的酒滲出來的酒香,讚道:“真是好酒啊,袁野為何還不到,我都饞的受不了,再不來,我就把他的那份喝掉。”
他仰頭飲幹杯中酒,把空酒杯伸到水芝寒的麵前晃著:“今天的賞荷宴辦的真是奇特,你們幾個葫蘆裏賣的什麽藥,一個倒騎馬、一個在樹上吹簫、一個躲在荷花叢中,猶抱琵芭半遮麵半天未露麵,其實你們大可不必如此費心試探,郡主與以前大不一樣,她與其她幾個郡主也不一樣。”
水芝寒連眼睛都懶的抬,舉起酒杯遙遙的與向陽示意了一下,一口喝幹,再倒了滿滿的一杯酒,側轉身子與曹鳳碰酒杯,兩人誰也沒有說話,望著涼亭的那抹雪白身影,隻是用眼神互相的交流了一下。
向陽放下酒杯,轉身離開酒桌,輕的像陣風,眨眼的功夫就到了紫薇的身邊,向紫薇一樣抓著涼亭欄杆極目遠眺。
紅紅白白、白白紅紅、紅色衣袍和白色衣袍在身後隨風翻卷著,他們一起看著前麵的蓮花仙境
水芝寒想了想,就掏出了簫。悠悠的吹起來了。
隨著悠揚的簫聲的響起,伴著簫聲此時從荷花叢裏遠遠的響起了采蓮人的歌聲:“藕田成片傍塘邊,翠綠荷中花紅連。一艘小船撐將去,歌聲嘹亮賦采蓮。”
“郡主,快看,”向陽興奮的叫了起來。
隻見於涼亭遙遙相對的荷花池,在中央深處田田的荷葉在晃動,人們想象著:
一個身穿綠衣的采蓮人駛著小舟,在翠綠的荷葉中穿行,田田的荷葉托起豔麗的荷花,映襯著俊臉更嬌美,身上的綠衣與荷葉融為一體,使人產生了一種錯覺,他的身上退去了塵世的俗豔和邪魅,與大自然的翠綠融為一體,自有一番清雅脫俗的雅韻。
這個身穿綠衣的男子,裁剪得體的衣服服帖的穿在的身上,使他的身材更顯得修長挺拔,他站在船上,小船悠悠穿過萬頃綠裳紅顏,從清香四溢的翠荷之中穿過來。朝著涼亭疾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