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天發生的事情實在太多,尤其是白櫻那段尖刻的言詞給施施以很大的打擊,她是既心寒又傷感,對於予饗坊姊妹們的一腔關護之情頓時冷了大半。
晚間,施施安頓好要義等人的住處,疲憊地躺在自己的床榻上,越累越是輾轉難眠,直到臨近子夜才朦朧睡去。
姬軒在窗外聽到她睡熟了,才示意不遠處的三虎幫他撥開門拴,一閃身進了施施的臥房;三虎裂嘴一笑,找了個隱蔽的地方躲起來給趁夜入室偷香的主子把風,隔壁的要義也沒睡著,聽到施施那邊傳出的動靜,一咬牙把手中的陶杯子捏了個粉碎。
二月的夜間還是極為寒冷,施施又向來是個懼冷的人,衛小七走後,無人想到晚上給她的居室裏放個取暖的炭盆,所以直到睡熟了,她還是縮成小小的一團。
姬軒內力充沛,在黑暗中也能看清施施躺在**的模樣,見她縮在毛毯之中像一隻懼冷的貓兒一般蜷著身子,沒來由得心中抽痛。
‘這丫頭性子忒地古怪,情願孤零零一個人睡冷屋子也不叫本王來抱個團兒……明天跟本王一起回姑蘇多好,本王以後可以親自給她暖床嘛……’
姬軒怕施施驚醒了大聲叫嚷,先點上她的睡穴才脫掉外衣鑽進施施的被裏。
姬軒將施施的身子轉過身來對著自己,樂滋滋地抱進懷裏,一臂伸到她頸下,另一隻手摟住施施的腰身,再伸隻大腳牢牢鎖住施施的兩腿。
與心愛的女人相擁而眠,枕邊上有個安靜的、甜美的小人兒,她的呼吸就在胸口離心房最近的地方,原來這就是男人最易體會的幸福。
以前他麵對脫去遮羞之物的女子,腦子裏隻有赤…祼祼的欲...望,欲…望得到滿足之後,便會厭棄有別個人的氣息在自己的臥房裏糾葛,做為君主危機感也不允許有侍姬與他一起共度長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