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洛的意思很明顯了。這些天森大學的醫生代表團可以來聽教室聽自己講課,但是,他們必須站著聽。
他不會為了照顧這些國際友人的麵子或者說為了自己國家‘禮儀之邦’的牌子,而把自己的學生趕起來站著聽課,而把座位讓給他們。
這些學生學好了能夠發揚和繼承中醫,他們學好了又能怎麽樣?秦洛不喜歡做吃力不討好的事情。更不會做熱臉貼別人冷屁股的事情。
郭仁懷像是聽到什麽難以相信的事情似的,極力地壓抑著心中的怒氣,說道:“秦老師,天森大學的代表團來我們學校參觀訪問,是我們學校的榮幸。怎麽可以讓我們的客人站著聽講?哪兒有這樣的道理?傳出去我們會被人笑話的。”
“我的學生可以站著聽,他們為什麽不可以?我歡迎他們來學校參觀,因為這樣可以讓他們更加清晰直接地了解中醫。取長初短,中西醫總會有融會貫通的一天。”
“但是,我尊重他們在西醫上的專業,也請他們尊重我在課堂上的教師身份。如果他們想要聽我講課的話,就要遵守我的課堂規矩。在這個教室裏,他們的身份隻能是學生。”秦洛一臉無懼地說道。
“秦洛,你-----”
“如果你執意要這麽做的話,我的課程會到此結束。”秦洛打斷他的話,說道。
郭仁懷的臉色難堪到了極點,恨不得當場就和秦洛翻臉。
他有心想要立即帶著訪問團去其它的教室,可是,其它的教師也完全沒有準備。講一些言之無物的東西,可能會把訪問給搞砸了。
再說,他要是這麽把人帶走了。他不僅僅是在這一班學生麵前丟醜,甚至連訪問團那邊都沒辦法交代。
“郭主任,這是怎麽回事兒?”代表團中的一個中年男人臉色陰沉地問道。
因為天森大學在大學界和醫學界的雙重地位,以及他們這次代表團的規格,所以教育部也派了一個廳長來陪同。沒想到卻在這兒吃了一個閉門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