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飯的時候已經喝過紅酒,可是這顯然不能滿足厲傾城和陳思璿這兩個女酒鬼。
厲傾城一個電話打出去,很快的,那個在門口認真地檢查過秦洛身份證件的刺蝟頭保安就扛著箱藍帶按響了門鈴。
“厲小姐,真的很抱歉。門口的便利店裏沒有百威和嘉士伯。隻有藍帶。”保安一臉愧疚地說道。好像商店裏沒有百威和嘉士伯是他的罪過一般。
“沒關係。辛苦你了。”厲傾城一臉嫵媚地笑。從錢包裏抽出幾張百元大鈔遞過去。
刺蝟頭的眼睛都不敢正視厲傾城那熾豔脫俗的臉,一邊擺手一邊說道:“不用了。算是我請厲小姐喝酒。”
“下次吧。等到你下次請我喝酒的時候,就由你埋單好了。”厲傾城微笑著說道,還是把那幾張鈔票塞進他手裏。
“好的。那----那我就不打擾你們了。”刺蝟頭結結巴巴地說道。
臨走的時候,猛然間抬頭貪婪地看了幾眼站在麵前的人間尤物。然後,那鼓足的勇氣很快就消失殆盡,像是被槍打的兔子似的,落慌而逃。
一言決定生死的權勢、富可敵國的財富,還有那傾城傾國的容顏,都能給人帶來不可直視的壓力。
衣著簡單隨意,舉止性感妖嬈的厲傾城就屬於第三者。她的美豔對普通人來說是一種壓力。隻有見慣了美女的秦洛才反應遲鈍。
“來。我們繼續喝酒。”厲傾城彎腰抱起那箱藍帶走向陽台。沒有小女兒家弱不禁風的姿態,很多事情都是親自出手解決。
原本這種扛啤酒的活計是可以找秦洛這個男人來幫忙的,但是,她一聲不吭的就自己抱過來了。
當然,也許,在她心目中,秦洛的力氣還不如她來的大呢。
厲傾城撕扯開箱子,丟了一罐給坐在躺椅上的陳思璿,又取出一罐給秦洛,說道:“陪我們喝一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