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他這話,我竟然有些安心的感覺,這才發現,原*曆了一場生死過後,我已經把他當成兄弟了,雖然解宇霆的*身世還是個謎團。
等解宇霆關上門,我鬆了口氣,重新躺倒在**。
我腦中閃過無數的畫麵,嵬國古跡、巨虺、鬼眼,當我從醫院醒來時,一度以為這些都隻不過是個噩夢,但是現在,解宇霆把我拉回了現實。
我有種預感,這件事還遠遠沒有結束。
想起爺爺的慘死,我不由得心中一陣絞痛,長歎了一口氣。
“過兩天爸媽來了,我要怎麽向他們交代呢?”我陷入了無限的哀思和彷徨失措。
當天晚上,醫生來查房的時候,看我眼神呆滯,勸我不要太擔心了,說我隻不過是肌肉勞損過度,加上多處軟組織挫傷,隻需要休息兩個星期就能下床了。
我用寫字板問他我是怎麽來到醫院的,他說是發生地震那天有護林人員的直升機在黑竹溝上空查看災情,發現有三個人暈倒在一條小河邊,就把我們救了回來,其中一個人還被毒蜘蛛咬傷,回來搶救了很久。
他還苦口婆心的勸我,年輕人不要太愛冒險了,那些深山老林根本不適合我們這些城市青年去曆險,下次再餓暈了可能就沒有這麽好的運氣了。
我心裏覺得好笑,但是也很感激這個醫生,然後他就向我要了住院費……
第一天的時候,我連下床都困難,隻要稍微一動,手腳就疼的厲害,那是全身肌肉拉傷的表現。
到了第四天,我已經可以下床了,但是由於肌肉勞損過度,走路步子不能邁大了。
其實最要命的是上廁所,每次蹲下來腿都會痛得全身冒虛汗。
當天父母都從北京趕到了醫院,醫生建議說我可以出院休養,於是老媽給我辦了出院手續。
臨走的時候我去重症監護室看了看大雄,見他臉色已經好了很多,呼吸均勻,不知在做什麽夢,竟然在傻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