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好氣的罵道:“那時候還沒俄羅斯呢,這個人的名字一聽就是中國人,什麽俄國鬼子。”
仔細回想之下,似乎想不起曆史上有什麽叫做王央的人,隻靠一個牌子再怎麽琢磨也無濟於事。
大雄問我:“科學家,這東西能值多少錢啊?”
這東西是個重要的線索,不能讓他拿去賣了,於是我說道:“別成天錢錢錢的,這東西很重要,研究價值大過經濟價值。”
大雄就不願意了,來搶我手上的牌子,嘴裏嚷道:“誒,你怎麽能這樣,這是我摸到的,處理權歸我,我允許你拍張照片拿去研究。”
不過他搶了一會兒,忽然就一個激靈,臉色刷的一下白了,急忙去拔腰上的手槍。
我被他嚇了一跳,也急忙扭過頭去看身後,卻什麽都沒有看見。
大雄拿著槍,嚴肅的對我說:“剛才有個男的從你後麵過去了。”
如果是以前我肯定會懷疑大雄是不是看錯了,而剛才我確實也感覺到背後一陣涼風,就像有人在我背後打開了冰箱門,現在手臂上的雞皮疙瘩還沒消。
大雄是個急性子,當下就叫我一起去看看。
他端著槍走在前麵,我在後麵用手機給他照亮,穿過一排排擺放標本的罐子,玻璃反射出妖異的白光,黑暗深處的角落裏,似乎正有什麽等著我們。
我們小心翼翼的往前走,呼吸都顯得非常謹慎,生怕有什麽東西忽然鑽出來。
就在氣氛極度緊張的時候,忽然,那種模糊不清的低聲說話聲又響了起來。
這一次非常的清晰,似乎就在耳旁,但是我們依舊聽不清那男的在念叨什麽,隻知道似乎並不是中文。
鬼氣森森的說話聲回蕩在空曠的實驗室裏,就像惡魔的序曲不停的鑽進我們的耳朵,我感覺自己快要窒息了。
盡力鎮定自己的心緒,我們繼續往前走著,那個聲音就越發的清晰了起來,仿佛越來越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