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裏肖飛揚說道:“那輛車是五點四十五分,在西郊的一處公墓附近發現的,車上沒有人。
“公墓?”我有些不可思議的問道,“他們把安德烈教授帶去公墓幹什麽?難道說要把他直接活埋了。”
“我在西區電視塔這裏等你,我們一起去,不然你找不到路。”肖飛揚在電話裏說道。
我深知其中的危險,絕對不肯把他也拉進來,就說道:“不行,這次不能再拖累你了,你告訴我怎麽走,我自己去。”
肖飛揚在電話裏卻堅持的說道:“不行,你不讓我去,我就不告訴你,這種事情如果錯過了,那實在太可惜了,說不定我還能上報紙呢。”
我實在拿他沒辦法,隻能說道:“那好,等把我送到了地方,你就趕快離開,這事情是要命的,你懂嗎?“
“沒問題,我把望遠鏡都帶好了,把你送到地方,我就爬到對麵山頭看你如何一個人搞定一群土匪。”肖飛揚激動的說道。
我小聲罵了一句:“我靠,你當我超人啊?”
這句話聲音很小,連我自己都聽不到,但肖飛揚卻聽得很清楚,立刻回答道:“對啊,你就是超人,你知道嗎,我頭上的傷全好了,一定是你用超能力幫我治好的對不對,沒想到香港警察還真的有會特異功能的啊,你會不會像賭聖一樣,把牌搓成另外的花色啊?”
還沒等我說話,他又說道:“可是,我又覺得有點奇怪,因為我根本不記得我怎麽受傷的,我的記憶從翻車的那一刻起,有幾秒鍾的暫停。”
我一聽,知道是因為在翻車的那個時候,我下意識的許了個願,願望內容是希望我們兩個都沒事,所以現在我的傷好了,連肖飛揚也占了我的光。
可是轉念一想,就又奇怪了起來,心說怎麽回事,堂妹之前能察覺到時光缺失也就算了,現在連肖飛揚都能察覺到,看來,這會不會是因為他們經曆時光缺失的時候,是因為和我在一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