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循著聲音對肖飛揚說道:“你看到了?那你快告訴我,到底畫的是什麽。”
“飛碟,有很多飛碟一樣的東西……”肖飛揚略有疑慮的說道。
“飛碟?什麽飛碟,具體一點。”我不由得奇怪道。
“不知道,畫麵太亂了,反正不是地上的東西,是天上的東西,有很多,好像還有一座城市,在天空的雲霧中漂浮著。”肖飛揚說道。
“是,的確是這樣,我們進來的時候也看到了。”郭靜補充道,“具體很難形容,可能隻有你自己看了才能懂。”
我一陣無語,心說我自己能看還問你們幹什麽?
苦惱了一會兒,我心思一動,對郭靜說道:“你幫我給安德烈先生翻譯一下,隻要他能把壁畫的內容全部告訴我,我就把所有的西伯利亞地盾的資料,咱們做個交易。”
郭靜將我的話翻譯給安德烈,結果得到的答案是:“安德烈的確很想拿到那些關於地盾的資料,但是比起這個,我比那些資料更加重要,隻有保護好我,才能防止一切災難的發生。”
這種話我不是第一次聽人說了,並不是隻有安德烈一個人覺得我重要,還有比如爺爺,比如吳老板,這些人都曾經表示過我的重要性。
可是如此重要的我,自己卻不知道自己哪裏重要,這就是世界上最悲哀的事。
不過,轉念一想,我的一滴血就可以促成火生巨木的複活,這如果是真的,那我也的確是非同一般了。
我知道,老外一般都比較固執。
如果安德烈已經這樣說了,那麽要想了解到壁畫的內容,估計是沒希望了。
於是我們四個人都沉默了下來。
我算了一下時間,我從家裏出來的時候已經是晚上七點左右,路上起碼也花費了一個多小時,加上一番折騰,現在估計也是晚上一兩點了。
雖然我們大家都不知道明天將會麵對什麽樣的狀況,可是保存體力總是好的,不然到時候連逃命的力氣都沒有,那可就不好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