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澤在注射室的躺椅上睡得正迷迷糊糊,突然被人粗魯給推醒了,不由地皺了皺眉頭,暗道這誰怎麽這般討厭。
正疑惑著,還沒睜開眼來,鼻子便已經聞到了那股濃濃的古龍水香味。
當下厭惡地吐了口氣,睜開眼睛來,看著滿臉不渝的趙啟龍道:“怎麽有事麽?”
“有事?徐澤我問你,你怎麽回事,亂改我的藥?”見得徐澤這副不耐煩的模樣,趙啟龍心頭的怒火更甚了,怒聲低喝道。
徐澤皺了皺眉頭,疑惑地道:“什麽藥?我改你什麽藥了?我一直在睡覺!”
“你看看,這不是你改的麽?”趙啟龍陰寒著臉,遞過來一張處方,死死地看著徐澤道。
徐澤疑惑地看了看趙啟龍遞過來的處方,看完之後,卻是皺起了眉頭,抬頭看著趙啟龍道:“怎麽?這個病人加重了麽?”
“哼…你別管病人怎麽,我問你,你有什麽資格改我的處方?”趙啟龍盯著徐澤,兩眼冒火,怒聲質問道。
強忍著那有些厭惡地古龍水味,徐澤輕輕地擰起秀氣的雙眉,淡淡地看著趙啟龍道:“不論我有沒有資格,處方是張老簽過字的,隻要張老同意,那張處方就是有效的,完全可以給病人拿藥打針。”
“你…”趙啟龍被徐澤一句話塞的無語,在診所張老醫師就是權威,不論是張老的副主任醫師級別,還是張老診所負責人的身份,隻要張老簽字,那麽病人的治療就得按照這個來。
趙啟龍一張白臉霎時鐵青,看著徐澤怒聲道:“我不是問你張老簽字,我問你,你為什麽要改我的處方?”
“診斷有偏差,藥物不對症,所以要改。”徐澤看著趙啟龍那雙氣惱的要泛火的眼睛,淡然地道。
“什麽,你說我診斷有偏差?你憑什麽?你還說人家是寄生蟲病,你腦子燒壞了吧,什麽寄生蟲病會燒到三十九度五?你們老師怎麽教的?”見得徐澤竟然當著麵直接質疑自己的診斷,趙啟龍這倒是真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