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用?那怎麽辦,難道咱就這麽一直跑下去?”我一邊抽風似的邊跑邊說。
大家又跑了一會我和那老教授還有受傷的那個人基本就跑不動了,明明知道停下就得喂,蛇但是人的體力是控製不了的,我捂著肚子就喊道:“打它幾槍,放慢它的數度也好啊!”
黑臉隊長好像已經在途中換上了新彈夾,一邊跑著一邊回頭舉槍就摳扳機,‘砰’的一聲槍響過後,他竟然停了下來。
我心想你特麽嚇傻了啊,回頭一看就‘咦’了一聲,發現大蛇竟然不見了,我又四周看了看還真的就沒有了,就連那種蛇與地麵的摩擦聲都聽不見了,真是他娘的奇了怪了,難道大蛇讓我們給累的放棄美餐了?
其它人也都停下來喘著粗氣轉身看,黑臉隊長站在原地一動也不動,一隻手端著槍,另一隻手背在身後亂擺,竟然好像在給我們打招呼一樣。
這簡直給我鬱悶壞了,難道他有病嗎?還是真的讓蛇給嚇的缺心眼了?我剛想上去問問他在幹嘛,就突然覺得眼前一亮,那條大蛇就像是憑空變出來一樣就顯現在我麵前,它這個時候正是挺起身子伸著大蛇頭,黑臉隊長的槍就頂在蛇脖子上,而蛇嘴就緊貼在他的腦袋上,一人一蛇就這麽在那對眼。
‘我去尼瑪的’,這特麽大蛇竟然會變色,可能黑臉隊長回頭開槍的時候它就變成黑的了,因為我們離得比較遠所以就隻有他一個人能感覺得到,我這才明白他對我們擺手是讓我們趕快跑。
我們剩下的人也不知道該怎麽辦,周歡就擺手讓我們慢慢向後退,我見那黑臉隊長也果然了得,和蛇對視著一動也不動,隻有意誌力非常強的人才能做到這一點,要是把他換做是我,可能早就嚇的尿褲子了。
我們退後了大概能有二十米左右,我竟然隱約的感覺那大蛇的蛇頭好像慢慢的向後退去,本來半張著的大嘴竟然也慢慢的合上了,難道他是被黑臉隊長那冷漠的眼神給嚇怕了,還是準備要開始攻擊攻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