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圍著營地前前後後的看了一遍,和我離開是時候沒有任何區別,看來直到現在除了我之外其它人都沒有回來。
感覺肚子很餓,去帳篷裏找了兩片壓縮餅幹就坐在那裏幹嚼,心裏覺得很委屈很淒涼,好像全世界都把我拋棄了一樣,弱弱的有些想哭的衝動。
吃完後我大聲的朝著四周喊了幾聲,回複我的隻有鳥兒的叫聲,又圍著營地周圍的林子尋找到中午,還是一個人都沒見到。
再次回到營地我就覺得這樣下去不是辦法,周歡梁子他們人多,而且都有先進的武器,遇到什麽危險應該不可能全軍覆沒,之所以沒有回來一定是有什麽原因,我最應該做的就是在這等待……
想到這裏我心情稍微舒服了一些,就趕快四處的收集柴火,萬一他們天黑還沒有回來,不生火是肯定不行的。
每隔半個小時左右,我就會對著營地四周大喊幾聲,安慰自己如果他們是迷路了,聽到我的喊聲也就能找回來了。
等收集了估計夠燃燒一夜的柴火之後,我又去找了幾把手電,和一把比較長的匕首,然後就坐在篝火一旁的土堆上開始發呆。
我把這一次進山的經曆回憶了一遍。
野豬群、食人魚、莫名的攻擊、其它人的喊叫,還有那大餅子臉的怪人,想來想去就覺得還是毫無頭緒,沒有一件事符合常理。
看起來昨晚一定是那大餅子臉救的我,但是他為什麽要把我打暈?他又會是什麽人?我又為什麽每次遇到危險都會有人相助,另外那些慘叫的又會誰?
這一係列的問號讓我的頭都大了,幹脆閉上眼睛休息一會,想到晚上他們要是不回來,我就必須一個人守夜到天亮,趕快趁著沒天黑先補補覺。
等到睡醒的時候太陽已經落山了,我又起身喊了一圈還是沒有回複,心裏就開始慢慢的緊張起來,還沒等到天黑就把篝火點著了,對付著吃了點東西後,就一手拿手電、一手拿匕首開始四處張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