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專家還挺尿性的,二爺不說話,就一直瞪著眼睛。
我感覺到身體發熱,不屬於自己的了。二爺叫醒我的時候,我差點沒有氣瘋了,這二貨。
我看到自己的下半身在石板裏,二爺的也是,我們兩個卡在了中間。
“完蛋。”
二爺說完,閉上了眼睛。
專家竟然大笑起來,笑得都不行了,兩個隊員也忍不住的在笑,我哭都哭不出來了,一點也動不了。這貨太不靠譜,這麽玩得玩死人,我想,我遲早得死在二爺的手裏。
二爺再次睜開眼睛,看著我。
“看我幹什麽?”
“這回死得有點慘。”
他還知道慘。專家把包放下,從包裏拿出工具,他竟然把工具帶得齊全,然後就開始砸,那青石板是真的堅硬,一砸一個白點。專家的手都震出血了,另一個隊員也幫著砸,一天後,我們兩個才被弄出來。
專家坐在一邊看著二爺說。
“其實,我們可以一起想辦法出去。”
二爺搖了搖頭。
“沒有辦法,如果有辦法,我也不會玩這個命。”
我看著二爺的左眼,我發現有問題,他的左眼從來沒有這樣過,我猜測二爺是玩了心眼。又挺了一天一夜,我有點挺不住了,那個受傷的隊員已經暈迷不醒了。
二爺的臉色也不太好,畢竟是六十多歲的人了。
二爺要站起來,試了一下,沒有站起來,我扶起來,他站了一會兒,走了兩步,回頭對專家說。
“我可以帶你們出去,不過,你們不能說出真相,隻說是什麽都沒有看到,一切都是到現在結束,我們就出去了。”
專家愣了一下,我也愣住了,二爺看來是早就有出去的方法,但是他擔心著什麽。
“您擔心什麽呢?”
“我是守墓人。”
我明白了,再往下走就是進陵了,原來我和二爺每次進去,都是在陵外的保護的機關裏,根本就沒有真正的進到陵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