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鎮船
我一直陪著紀曉輕,那天晚上,劉教授被送到了殯儀館,我帶著劉曉輕回到家裏。直到這個時候,我才知道,劉教授一直就是一個人,沒有結過婚,沒有什麽親人。
其實,在我們家搭靈堂是不吉利的事情,可是我父母堅持,我也沒有什麽話可說。
紀曉輕腦袋成了漿子,怎麽擺弄怎麽是。
劉教授的骨灰出來的時候,還燙手。送到息園公墓安弄葬後,本想讓紀曉輕在我的家裏住下,可是她堅持要回去,就是劉教授的家,那裏的一切都屬於她的了。
那天我陪著紀曉輕,其實她完全可以想得出來,劉教授在那裏可了那麽久,不可能活著。可是她依然是那樣的傷心。
第二天,紀曉輕告訴我沒有事了,讓我回去。我走了,二爺昨天晚上就打電話,讓我回村子。
我回去的時候,兩個領導在那兒,還有李福。
“找我回來什麽事?”
“他們擔心你跑了。”
這肯定是二爺胡說八道的,我看到桌子上的那半個地圖擺在那兒。
“如果再有那半個地圖,我們就可以下去了,特務連長,還有領導,隊員,分析一下,都會進入另一半,所以需要另一半的地圖。”
二爺說完看著李福。
“你別看我,我就兩片。”
“你們從什麽地方弄的這些地圖片?”
領導問。
二爺和李福誰都不說。
其實,這樣的事情有的時候是沒有辦法說的,領導追問了一下,二爺就火了,他的火爆脾氣我是知道的,他把他們趕了出去。
他們出去後,二爺說。
“我們走。”
“能走到什麽地方去?他們會跟著我們的,必要的時候可以采取手段。”
二爺搖了搖頭。
“可是沒有地圖,陵裏很複雜,不知道具體的位置,我們也沒有辦法進去瞎找,那樣我們的小命也許就丟在那裏了,我們幸運了很多次,不可能再有那麽幸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