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大黑到底娶到老婆了沒有?
看到我就知道了,我是大黑的孫輩,也就是說大黑是我的祖父。我們這家姓氏為孫,我祖父叫孫大黑。
而我父親叫孫有福,而我叫孫亮途,意思就是前途一片光明。
我祖父大黑是生活在民國末的人,而我父親孫有福曾經被國民黨抓過壯丁,幸好我父親機靈,知道迷途知返,最後勇敢的投身於共產黨偉大的解放事業中,為偉大的祖國解放貢獻了自己的一份微薄的力量。
後來到1949年後,我父親知道急流勇退,避免我現在生活這個年代的悲劇,是的,我生在紅旗下,長在紅旗下,為祖國打擊資產階級餘孽貢獻了自己的一份力量。
不得不說1969年到1979年這是一個特殊的時代,可以說是陰暗與光明共存的一個時代。
很多從這個年代走出來的人,在經曆過人世沉浮過後,每個人身體裏都沉澱下來了一股因子,要麽是積極向上,樸實無華,要麽是卑鄙狹小,自私自利。
而我當時就處於這個年代,我明白那個時代所帶給人們心靈的創傷和某種程度上的滿足。
在六十年代末的時候我在偉大的號召下‘農村是一個廣闊的天地,到那裏是可以有大作為的,知識青年到農村去,接受貧下中農的再教育是很有必要的’。
於是我這個初中還沒有畢業的知青跟著時代的潮流湧到了大西北一個小縣城的一個小山村裏。
來到這裏後,我並沒有什麽不適應,我不像那些從大城市下來的人一樣,吃不得苦,埋怨條件差。
我認為我也是半個農村人,因為我祖父本就是一個農村裏的人。後來生了我父親,經過我父親的努力,我們後來就搬到了城裏來住。
這次趁著偉大的主席的號召這股大春風下,我正好歸入自己的生我養我的土地裏去,藉此回報祖國的養育之恩,燃放自己身體的餘熱,爭取為祖國的解放事業再作出自己的一份貢獻。當時與我同來的還有另外幾個知青,分別是兩男三女,全是從五湖四海匯聚而來,原因很簡單,我們有一個共同的目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