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銘此刻於遠離方木所在的地方,在這雨林內疾馳而走,他神色如常,沒有絲毫波瀾起伏,但內心的警惕卻是極高,若四周有風吹草動,他會第一時間察覺。
實際上他並沒有發現方木的父親跟隨,那番話語,那番舉動,大都是防患於未然。他曾經在烏山時,遇到過類似的一幕,那是在麵對司空時,他隻看到了眼前的司空,而沒有想到這樣身份的族人,且引起了較大的動靜,豈能在強者的目光下獨自追來,事後被阿公指引,想到了當時忽略的事情,可那是在烏山,有阿公的關注,危險程度不大。
但如今在這陌生的環境裏,沒有阿公的保護,一切都要依靠他自己,不能出任何差錯。
他盡管沒有察覺有人跟隨在那方木身後,但此事疑點很多,以蘇銘的聰穎,幾個月的時間足夠他分析的徹徹底底。
一個凝血境第五層的少年,還有傷勢在身,怎麽可能會數月的時間,多次獨自一人來到這片雨林,且每次都很是安全,即便是這少年想這麽做,但他的親人也必定有所察覺,暗中跟隨之下,也可以理解。
還有,這少年傷勢的略有好轉,且途中被自己擄走,此事即便是此人不說,那些之前跟隨其一起進入雨林的族人們,也必定會上報
種種蛛絲馬跡,讓蘇銘不難猜出,這方木身後必定有人暗中跟隨,其目的就是要找到自己。如此,蘇銘才會數月之後,方不疾不徐的過去。
那少年的贈刀,此刀的不凡,更是讓蘇銘越加確信,這安東部絕非小型部落,而是一個中型之部,這樣的部落這少年高貴的身份都使得其獨自一人前來,成為了不可能之事。
蘇銘斷定有人隱藏在四周觀察著自己,之所以沒有輕舉妄動,是因蘇銘接過那把刀後,以月翼之魂展開了炙熱火焰之力,給人造成一種似開塵的錯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