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鍾滿臉的冷笑,用手彈著司馬浩脖子上的大包,大包來回的搖晃著:“我的天,裝的還挺滿,不錯啊,可以切了。”
“別!”
秦鍾沒有在乎那司馬浩的話,但他也手下留情,隻是挑破了一點點,從血包中慢慢的伸出血水來,這頭血水滲透著,那頭血潮漸漸的消失著,等著那血潮徹底消失了之後,司馬浩渾身癱軟下來,額頭豆大的汗珠如暴雨一般瘋狂下落。
“好小子,你真行,破了我得血潮不說,還壞了我的修為,把握幾十年研究出來的赤井徹底破壞,我們之間永遠不共戴天。”
秦鍾抬手就是一巴掌拍在那司馬浩的腦袋上:“大猴子,死猩猩,別在那咬文爵字的,老子不吃你那一套,不是說血包碎了你就死了麽,你到是死一個我看看啊?”
“你!”司馬浩看著自己麵前的兩把鋼刀,眉頭微顫:“今天讓你小人得誌,我不跟你一般見識,等我幾十年,幾十年後我還會來找你。”
“拉倒吧,幾十年,幾十年說不定你還掛了呢,滾吧,帶著你這幫烏合之眾快走,少在我這裏找事。”秦鍾罵道。
司馬浩身後的學生沒有一個敢吭聲的,畢竟他們都見著秦鍾的手段了,雖說自己這邊幾百號人,但誰願意去送命啊,再說看見秦鍾十足的下手不留情,誰還願意再衝前邊。
此刻有的學生已經偷偷的溜走,其中幾個秦鍾前日搜刮幹淨的那幾個哥們臉麵兒都沒有露,黯然遁走。
在場的也隻剩下幾個為剛才毒死的那學生收拾的人,還有就是司馬浩。
司馬浩搓了搓自己的鼻子:“放我走,我回去修煉。”
“放你走?一會兒警察來了說我晃點他們,不還得把我抓進去啊,想得美,蹲下,把自己的褲子脫下來。”秦鍾說。
司馬浩額頭冷汗直冒:“脫褲子?你讓我脫褲子做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