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腦腫瘤晚期。”鍾大開苦澀的咧了咧嘴,“一年前,琳迪右腦長了個良性的小腫瘤,我就帶她去醫院做了切除手術。術後恢複的也很好,我們都以為沒事了,可是一個月前,琳迪她忽然又開始頭痛、嘔吐、視力模糊,等我們再去醫院檢查的時候,已經是晚期惡性腦瘤了。”
“腦瘤晚期二次複發?”蔣一航眉頭緊皺,“安格斯是什麽意見?”
鍾大開苦笑了一聲,手忙腳亂的從隨身攜帶的公文包裏拿出了一疊的資料:“這是安格斯博士讓我帶來的,在加拿大,安格斯博士已經和許多的腫瘤專家進行了會診,他們一致認為,琳迪活不過一個月了。”鍾大開的眼淚不由自主的流了出來,“當時,安格斯說,如果這個世上還有一個人能治療琳迪的話,就是蔣博士您了。所以,我就馬上趕來了。隻要有一線希望,我都不會放棄的。蔣博士,求求你,救救我的女兒吧!我就隻有這一個女兒……”
翻看著手裏的資料,蔣一航沉默了。從這些資料中可以看出,這位叫做鍾琳迪的20歲女孩,腦中的腫瘤已經幾乎遍布了半個顱腔,並且還以很迅猛的速度繼續增長著,按照腫瘤的增長速度,活一個月恐怕都是奢望。
蔣一航深深的吸了口氣:“鍾先生,我恐怕也無能為力,你女兒的病情相信你也知道。先不說我的手術會不會成功,就算手術成功的把她腦內的腫瘤都切除了,我想恐怕她也一輩子不會醒過來,隻能以植物人的形勢存活了。”
鍾大開淚流滿麵,絕望的道:“蔣博士,真的沒有治愈的希望了嗎?錢不是問題,隻要我的女兒能痊愈,哪怕把我的鍾氏集團全搭進去都行。”
“希望很小。”蔣一航歎息了一聲,“隻有兩種可能會出現,一時手術中死亡,另一種是成為植物人,您考慮一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