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胡雍接到了馬海慶的請帖,說是請他傍晚時分賞臉到家中小酌一杯。這胡雍因前幾日向秦威提親被拒,小妾華雲再次提親還差點被秦威玷汙,因此終日悶悶不樂,正欲尋個地方喝酒解愁,便應邀前去。
席間,觥籌交錯,歌舞升平。可胡雍一直鬱鬱寡歡,時常自斟自飲。馬海慶一直看在眼裏,可卻不動聲色。待酒過半巡,馬海慶覺得時機已差不多時,便突然叫停了歌舞,眾人皆退下時,馬海慶俯身跪曰:“請大人恕罪!”
歌舞被突然叫停,馬海慶又如此,胡雍倒有些不知所措了,便忙起身扶起馬海慶道:“馬兄何錯之有?為何如此這般?”
“大人整日為國為民操勞,小人是怕大人累壞了身子,今日才特備下酒宴,請大人小酌幾杯,不想卻惹怒了大人,小人該死!”
“哪裏有什麽惹怒之說!馬兄言重了!快請起快請起!”
被胡雍扶起又重新坐定之後,馬海慶接著道:“那如何見大人今日愁眉不展?莫不是小人招待不周,又或是因這酒宴太浪費錢財,大人又怎會如此?”
“唉!馬兄誤會了!”說著,胡雍常歎了口氣,又自斟了一杯酒,一飲而盡。
這時馬海慶使了個眼色,旁邊伺候的丫頭小廝們也都下去,酒桌上就剩了胡雍和馬海慶兩個人。馬海慶道:“大人因何歎息?不知可否說來與小弟聽,或許能為大人分憂解難。”
“唉,此事,一言難盡那!
“莫非是那西夏國又來騷擾邊境,使得大人如此煩悶?”
“哼,要是西夏國就好了!派他出去作戰,最好不要回來!”
馬海慶心裏微微一笑,終於點到正題上來了。因此接著言“小人不敢妄自揣摩大人的心思,可是大人說的那個‘他’,可是指秦威?”
“知我者馬兄也!除了他還有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