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對莊大人的詢問,田啟坤回答道:“回大人,侄兒田允溺死一事小人雖不曾親見,但是聽管家身邊的小廝萬福說他那日確曾見田允在花園裏玩耍,身邊還有丫鬟秋霜陪伴。萬福去了趟廚房,回來時便不見了允兒,哦,田允,當時以為他是玩累回房去了,不料當日便聽說田允是溺死在了湖中,更奇怪的是,那丫鬟秋霜沒幾日便被趕出了田府,後來便音訊全無。肯定是那惡婦毛氏指使秋霜害田允在前,又給了她一筆錢讓她遠走高飛!此等惡婦不除,實難消心頭之恨,還請大老爺做主!”
“那你說毛氏毒害了田啟乾,可有證據?”
“回大人,沒有!但是我大哥隻是得了普通的皮膚病,如何竟就死了?想必定是那惡婦想霸占田家的財產,才下此毒手,還請大人明斷!”
莊翼一聽,原來說田允被溺死和田啟乾被毒害一事都是這原告的臆測,不足為證,至於他原來說的被毛氏誣陷一說有可能也隻是一麵之詞,為今之計是要掌握足夠的證據,才能下定論。正在思索間,手下人來報,毛氏帶到。莊翼傳毛氏上堂回話。
隻見那毛氏婀娜多姿的走上了公堂,跪下給莊大人行了禮。
莊翼照例問道:“堂下所跪可是田啟乾之妻毛氏?”
毛氏嬌滴滴的回答道:“回大人,正是民婦。”
“毛氏,旁邊所跪之人,你可認得?”
毛氏轉過頭去看了看田啟坤,答道:“回大人,民婦認得,他是民婦丈夫的弟弟田啟坤,但三年前已被除去了宗籍,如今已不是田家之人。”
“你說三年前田啟坤被除去了宗籍,是何故?”
毛氏一聽這,便用手帕遮住了半邊麵,有些抽泣的說:“回大人的話,當日這田啟坤看中民婦的姿色,幾次調戲不成,竟霸王硬上弓,硬要與我行夫妻之禮,我誓死抵抗,又幸丈夫及時趕到,才保得貞潔。隻因丈夫覺得他犯下欺嫂之罪,不可饒恕,便將其趕出了家門,除去了宗籍。不想這田啟坤竟不思悔改,臨走前還威脅我說,讓我走著瞧,終有一天,會讓我變成他的人,如若不成,便會讓我身敗名裂,一無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