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奇被救上來後已是呼吸困難,好容易在下人的急救下飛出去的七魂六魄才又回轉了過來。子奇的母親龐氏更是不顧自己的身份,硬生生的扇了漫修好幾個耳光。子奇被抬了回去,請了大夫,竟因此得了風寒,連續病了兩個周才見好轉。
葉明知當日回來家後,聽說了漫修竟然將不會遊水的子奇推入到湖中並差點將其淹死的事情,火不打一處來,吩咐下人把漫修吊起來一夜好打。漫修被打的時候還沒覺怎地,但之後便覺渾身就像火燒一樣難受。他到底做錯了什麽?僅僅就是因為把葉家的二少爺推進了湖裏,他就該受如此的懲罰嗎?可是明明是葉子奇侮辱他和子廉在前啊!隻可惜,葉明知根本沒給過他解釋的機會,應該說壓根兒也沒想聽他解釋。
子廉當日與朋友飲酒到了興頭,竟直接醉臥在了朋友的家中,直到次日醒了酒,晌午時分才回到家中。家中還和往日一樣平靜,子廉並沒有覺察出什麽異樣,這時的父親也已去到翰林院中,因此子廉隻向老太太請了安,便直奔回了自己的住處。結果迎他入門的並不是每日所見的漫修,而是小石頭。更奇怪的是,今日的小石頭做起事來十分小心翼翼,卻總是出錯,似乎總有些心不在焉,又有幾分心虛。子廉隨意問起漫修哪裏去了,卻仿佛問到了小石頭最怕回答的問題異樣,隻見小石頭支支吾吾,半天沒說出一句完整的話來,好似在隱瞞什麽。子廉敏感的感覺出他不在的昨日裏肯定出事了,忙逼問小石頭到底發生了什麽事,小石頭被逼無奈,隻得將漫修和子奇少爺打架,還把子奇少爺推入湖中,差點將其淹死,老爺回來後大怒,又將漫修結結實實的吊打了一夜的事情原原本本的告訴給了子廉。
這一說不打緊,還沒等小石頭來得及攔他,子廉便立刻衝出了房門。此時的漫修已被扔回了自己的房間,卻無人問津,任憑他在**獨自呻吟。子廉不顧一切的衝進了漫修的房間,在見到趴在**呻吟的漫修後仿佛心裏的大石頭才落下了一些,因為他知道漫修體弱,生怕因為這一場打,漫修再吃不消,而因此送上了小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