盡管殺死西弟乃是在計劃之外,但方森岩在心中盤算了一下還是覺得也沒有到窮途末路的地步。西弟死了毫無疑問是個壞消息,但uā衫飛卻不知道這一點。一具屍體若是運用得當,起到的效果也絲毫不遜è於活人。
青疤雖然逃走,但他畢竟脖子受到了重傷,這裏到碼頭還有段距離,就算是uā衫飛得到了消息馬上趕來,剩餘下來的時間也足夠自己綢繆的了。
等到自己喘息稍微平靜了下來以後,方森岩便走到了旁邊的洗手間內,猛灌了一氣水順帶用冷水抹了個臉,然後將肚子上的槍傷簡單的清理包紮了一下,又在裏麵找了幾件完好幹淨的衣服給西弟的屍體換上,這才吃力的將西弟搬到了外麵麵包車的副駕駛位置上,想了想又覺得似乎遺漏了什麽,重新又做了一番布置才算滿意。
平時uā衫飛不在的時候,百粉明就帶著iǎ弟坐著這輛麵包車到處去收保護費,方森岩便從百粉明的屍體上找到了鑰匙,又順手拿起了那把五四手槍ā在腰間,便發動了車輛向著碼頭方向駛去。
盡管腹部的傷口還在傳來陣陣的疼痛,但方森岩卻忽然發覺身體裏麵有一種本能似乎蘇醒了過來,他不由自主的很是享受並且正在回味先前的那種感覺-------那種近距離拳拳到ròu的爽快,那種生死就在指掌翻覆間的快意,口鼻間遊dng的血腥氣息,似乎那種對死亡的掌控……和渴望,才是自己人生當中所應該追尋的目標!
在先前殺死西弟的那一瞬間,方森岩竟是覺得自己是活得如此充實!
那種感覺,勝過造愛到高á時噴è的刹那舒爽,勝過深深吸入大嘛(麻)後的熏然若醉!!
“該死,難道我有殺人狂的潛質?“方森岩搖頭苦笑,竭力的將這個念頭拋出了腦海裏麵,專心的駕駛麵包車開向碼頭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