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森岩進入這一處酒吧之前便已經預料到這種狀況,雙眼微微眯縫起來,心中凜然,但嘴角浮出一絲冷笑,卻不說話。
血腥傑克隻當他怕了,哈哈狂笑道:
“不敢是吧,那就把你身上所有的錢留下!”
說到這裏血腥傑克猛力咳嗽了一聲,拿過旁邊的半杯殘酒,順帶吐了一口濃痰在裏麵,“啪”的一聲摔在了賭桌上滑到方森岩的麵前,然後皮笑ròu不笑的道:
“當然,還要把這杯酒喝了給我賠罪,你就可以滾蛋了。“
站在方森岩後麵的兩個大漢已經冷笑著將má茸茸的大手按在了方森岩的肩膀上,顯然是將他看成了甕中之鱉預防逃走,他們兩個做這件事不是頭一回了。但是就在這個時候,方森岩卻垂著眼皮冷酷一笑,從牙齒縫隙裏麵輕蔑的擠了兩個字出來:
“找死!“
話音還未落下,他的手臂一曲,兩肘齊出猛烈的撞向了後方。這一撞既顯得十分的自然,又是異常突兀,血腥傑克的人也都是防範著他掀桌子逃走,倒有一大部分人沒防到方森岩的暴起!
方森岩是坐在凳子上,而那兩名高壯的大漢卻是一左一右站於他的身側。方森岩兩肘猛然呼的帶著風聲撞出,身後結實的硬木椅背頓時吃不住“啪”的斷折,重撞在後麵那兩個大漢的襠部。隻聽兩聲“澎“的兩聲悶響,無由的令人聯想到jī蛋掉落地上摔得蛋黃蛋白四處橫流的場麵,那兩個倒黴蛋發出的淒厲慘叫聲聽了之後,連旁邊的所有男人心中身上都忍不住一哆嗦。
血腥傑克卻也是個無惡不作的家夥,他見對麵的人居然敢反抗,心中頓時燒了一股邪火起來。一伸手就拔出了ā在桌麵上的匕首直捅了過來。此時方森岩還坐在椅子上,閃避的空間有限,他眼神一冷,一把就抓了過去,瞄的是血腥傑克的手腕,卻出現了輕微的誤判,結果恰好抓在了刺過來的鋒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