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弓說著,隨手將一瓶藥膏扔給醉貓,這是他前些天讓小雪熬製的一些外傷藥膏。程弓上一世作為九州十大丹道大師之一,早就習慣藥不離身,丹不離口的道理,治病要用,打仗更要用,所以他打同級別的一般直接以在別人看來浪費的方法,不斷吃藥就能將對方吃哭了,永遠最強招式轟擊,然後快速用丹藥恢複,越級挑戰更是家常便飯。
如果不是這次事情匆忙,最近他肯定會先煉製一批各種丹藥放在身上,以備不時之需。
如果是以前程弓說能治好醉貓,醉貓會繼續喝酒,然後計算一下豎小拇手指還是豎中指。胖子跟宋福絕對會毫不吝惜他們鄙視的目光跟收拾,但現在則完全不同。程弓一個字贏了千萬兩白銀,還有戰鬥時候爆發的力量,剛才給醉貓查探病情,接著隨手寫出的幾十種藥物,早已經徹底讓他們無語。
這一夜,醉貓沒有喝酒,這是他最近八年來唯一一天沒有喝酒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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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太傅府邸、琴園內。
舒緩的琴聲漸漸消散,周逸凡雙手愛惜的放在愛琴之上,目光緩緩抬起看著下方站著的一群人,為首的一人正是周文采此刻正躺在擔架之上,臉色蒼白、慘淡,眼神黯淡無光猶如死灰。
隨即又看了一眼放在那裏的那張紙,上邊一個大大的脫字,正是之前程弓所寫的那個字。
“主羞仆辱,你們的主子都這樣了,你們還好意思站在這裏。正好家族靠近妖獸森林的一些地方總有一些小規模的獸潮,你們過去吧。如果半年內能活下來還能將自身力量提升一個大境界,你們即可隨時回雲歌城。”看著那個脫字,周逸凡很隨意很風輕雲淡的說著,就像是在跟家裏下人們隨意的聊天,甚至帶著親切之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