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頭、剪子、布,哇哇哇,你怎麽又贏了?!是不是作弊啊,許閑許閑,你是不是在我背後告訴了老師?”
“我才沒有那麽無聊呢,是你技不如人好不好,你這可是惡毒的誹謗,小心我在保留起訴權利的情況下,在心情很好的時候去法院控告你。”
“你……不是吧。”
“是爸,來叫聲聽聽。”
一大清早,舒醒頂著兩個比宇宙黑洞還黑的黑眼圈,全身泛著冷氣的出現在文學院部的辦公室前,卻聽到裏麵的叫喊聲足足能夠掀起幾層房頂,而且根本沒有壓下去的跡象。
因為知道噪音的穿透力和破壞力都太過強大,雖然想要找的罪魁禍首就在裏麵,但是舒醒仍是糾結著還要不要進去,麵前的門卻突然從裏麵打開了。
“舒醒?”除了在不明真相的學生麵前,從來不肯稱呼舒醒為教授的容成禮,看著眼前的這團冷氣,用仔細的眼神確認了數次,才敢肯定來的是舒醒的肉身,而不是舒醒的鬼魂來向他們做個最後的道別。
“你有意見?”既然門已經打開,舒醒幹脆就走了進去,不過也正是因為他的到來,屋內的聲音暫時中斷了片刻。
“有啊,”門被再度關上之後,屋子裏麵的三個人幾乎是異口同聲的表達了集體的情緒。
人在江湖混,總是要挨刀,敵人可以有,對象要選好。
這是舒醒和舒辰共同的侄兒編出的順口溜,那小子年方二八再減四,不過已經開始有了舒醒的風範,人前乖乖虎,人後調皮加搗蛋,多少個流著口水的蘿莉和正太,都在那小子調戲加調侃的情況下哇哇大哭,而最後受到責備的那個,絕對不會是一臉委屈和無奈的乖寶寶,舒醒的結論是孺子可教,而舒辰則是已經抱著敵不犯我我不犯敵的心態見一次躲一次罷了。
可教的孺子再次向舒醒證明,能夠說出這麽一番至理名言來,那小子距離出師已經不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