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體而言,舒醒還算是個稱職的監護人,起碼比起某個人家中滿滿一牆壁的藏酒而言,舒醒的家中隻有一瓶幾個月前從別人那裏得到的珍品紅酒,而要不是今天突發奇想,恐怕仍會被孤獨的放在櫃子裏。
開紅酒是個技術活,雖然不在家喝酒,但是畢竟也是酒精曆練,這樣的小事絕對難不倒舒醒,不過幸虧家中還有當成擺設一樣的開酒器,否則他的技術再好也沒轍。
將紅酒打開之後,舒醒來到中午剩下的牛肉湯鍋前,把半瓶紅酒都倒了進去,之後想了想以前做過的那次,從冰箱裏麵找出需要的材料,切成小塊,不管不顧的全部放到了鍋裏。
從被加熱的牛肉湯中,散發出極度濃重的紅酒味,要是送他紅酒的人看到他這麽對待這種極品紅酒,心都會抽抽的疼,不過舒醒可是不會有丁點的愧疚感,晃了晃手中剩下的半瓶酒,仍在想著是不是還要往鍋裏加一些。
雖然稱不上是討厭酒,但是容成賢的酒量根本就是一塌糊塗,由此他在外麵,基本都是滴酒不沾,做到他那個位置,也沒有誰敢強迫讓他喝酒,因此知道他酒量不好的人實在稀缺,要不是上次他在舒醒身邊醉生夢死過一次,舒醒也不會很快發現他是那種對酒精完全不行的體質。
盡管對各種酒類都不行,但是容成賢對酒精的味道卻很敏感,被一陣濃鬱的酒味喚醒,揉著自己已經酸到疼痛的身體,容成賢發現舒醒竟然沒有躺在**,連忙到房間外麵去找他。
湯鍋裏冒著白色的熱氣,湯汁和紅酒被迫在一起翻騰,發出‘咕嚕咕嚕’的響聲,很有些居家過日子的感覺。
“你在做什麽?”微蹙著眉頭走到舒醒的旁邊,看了看舒醒手中剩下的半瓶紅酒,又看了看鍋中可疑的湯汁紅酒混合物,容成賢有點不好的預感:“這裏麵是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