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叔一看這哪成,隨即用了收緊捕屍牢的網口,又用左手的兩根手指插進行屍的鼻孔,右手拿起桃木釘,狠狠的插在了行屍兩乳之間的膻中穴,行屍動作的幅度漸漸的小了,嘴裏不斷地返著黑色的**,我在大樹後看的驚心動魄,沒想到僵屍這麽容易就被打趴下了,隨即渾身一陣輕鬆,想近前看看,沒等走到跟前,就聞到一陣腥臭之氣,打了個噴嚏。
四叔看見我走過來,好像很生氣,剛想趕我走,卻發現身下的行屍又開始不斷的掙紮,竟直接把四叔插在它鼻孔上的兩隻手指噴了出來,可見力量之大。
嘴裏不斷的吐著白氣,瘋狂的咆哮著,天地都為之顫抖。
四叔見狀不好,恐怕是變成白毛僵了,玄青在一邊也用手生疏的擒屍手法,努力的控製著白毛僵的上身,但如果沒有符咒在身,無論如何也是控製不住這具已經‘異變’了的僵屍,四叔和玄青的臉上都落下了豆大的汗珠,但四叔隨即好像想到了什麽,一邊製住掙紮將起的白毛僵,一邊催促著玄青:“快,尿點童子尿在它身上。”
玄青一陣茫然,好像在思索第一次給了誰。四叔看表情便知道他已不是童子,又想到自己多年前,風雨交加的夜晚。
也不禁惋惜。二人隨即一陣唏噓。但身下的毛僵可沒給他倆多想的時間。手指甲以肉眼能看見的速度瘋長,眼看就能抓到二人,毛僵使大力一抓之下掙破了捕屍牢,玄青正鎖著毛僵,沒有空間閃躲,後背被抓了三道血印子,隨即叫苦不迭。但還是死死抓著毛僵沒有放手。急說道:“你那侄子呢,他可能是童子隊伍裏最後的苗子了!”
四叔聽後恍然大悟急叫道:“剩子,過來。”我聽到四叔叫我才從驚愕中回過神來。但我哪敢過去,隨即僵硬的搖了搖頭。四叔看見又氣急的說道:“再不過來,四叔就要玩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