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個小時以後,玄青站在鉤機的副駕駛座位旁,得意的向我們招手,後麵又跟來了二十多號手拿鎬頭鐵鍬的工人,浩浩蕩蕩的朝水庫開來。
我看著這轟鳴著的鉤機呆呆的問四叔:“叔,這是啥車啊,咋還帶著爪子。”四叔摸了摸我的腦袋笑著說道:“這是咱們挖僵屍的寶貝——鉤機。看見沒那邊那個帶個大鏟子那個,是推土機,等僵屍挖出來了,都他娘的扔上去。”
很快那房主的轎車停在了我們身旁對四叔說道:“大師,這人和機器我都給你調來了,你有啥指示盡管說。”
四叔踢了踢腳下浮腫的女屍對房主說道:“等會兒我確定一下岸邊埋屍的具體方位。你讓鉤機把水庫掘開,這水庫不能再留了。”
那房主聽完連連點頭,吩咐工人和鉤機開始掘水庫。四叔則和玄青一起去找埋屍的地點。
玄青在則前方根據水庫周圍的整體格局,很快便找出了水庫周圍九宮星位所排列的位置。四叔又吩咐五個工人把那處刨開。
幾個工人在手裏吐了口唾沫,搓了搓。掄起鎬頭和鐵鍬便挖。四叔看著工人們挖掘時很是吃力,就用手抓了一把土,在手裏輕輕的搓摸著,皺著眉頭對玄青說道:“看來這陣早在幾十年前便布下了,隻是此處風水極惡,即使不懂風水之人,也會對此地有種反感,所以一直沒有人的生氣介入,好一顆*!”
玄青看著硬邦邦的土層對四叔說:“我聽師爺說,早在光緒三十年,東北曾爆發過一次屍災,也不知是哪個做損的,破了鬆花江流域的風眼,然後擺了一個“九龍啟屍陣”結果當時烏拉古城的人跑的跑,死的死,幾乎成了空城。
可見此陣之狠毒,幸虧你我二人發現得早,若不然這在皇城腳下活絡了屍陣,天下豈不又要大亂了!”
四叔聽完,虎目一瞪對玄青吼道:“你說什麽?當初烏拉的那場屍災和這陣是同一種陣法?”玄青愣愣的看著四叔充血了的眼睛諾諾的說道:“啊…我想應該是這麽回事兒,會布這種陣的人,放眼天下,不出三人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