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閃爍的火光也隨著突如其來的恐怖陷入一同墜入黑暗,委在牆角的玄青停止了喊叫表情驚訝:“你喊什麽什麽。”我被他問的莫名其妙:“你不知道我喊什麽,你還跟著我喊。”
這時斷斷續續的哭聲又傳入了我的耳中,但聽起來卻不像是冤鬼的哭號,倒像是一個受了驚嚇的小姑娘在無助的抽泣。
“他奶奶的,真讓你小子說著了。”玄青語氣中帶著哭腔,哀怨的歎道。
“誰?”我朝哭聲傳來的方向喊了一嗓子。
沒有人回答,哭聲也隨之消失,我緊繃的神經猶如快脫韁的野馬,已經禁不住這無形中恐懼的壓迫,若是屍煞那樣看得見摸得著的龐然大物,大不了拚了性命跟他搏上一搏,未知的危險才是最可怕的,也許他就伏在你背後,毫無征兆的咬你一口。
“呼”這時玄青不知道在哪找來引火之物,大半個屋子都被火光照的通量,我回頭一看,一隻皮鞋在火中燒的正旺,刺鼻的焦油味充斥了整間屋子,細看正是玄青從北京穿來的老人頭,平時擦得曾明瓦亮,誰若是不小心踩上一腳都直吹胡子瞪眼。但黑暗籠罩的人心口發悶,玄青隻好忍痛割愛。
借著通明的火光,正看到牆角蹲著一個小女孩,眼神驚恐的望著我們,眼裏淚光閃爍。玄青也看到牆角的女孩忙對我說道:“這哪是什麽女鬼啊,想不到村子裏還有活人!”
那小女孩看到我們顫抖著身子,驚恐的問道:“你,你們是誰。”說完身子縮成一團又往後挪了挪。
突然聽到那女孩開口說話,不知該怎麽回答好,愣愣的杵在了那裏。
“我們是被壞人攆進來的,不用怕我們都是好人。”玄青邊說邊心疼的看著那隻在火中熊熊燃燒的皮鞋。
那小女孩聽玄青這麽說也放鬆了戒心:“娘死了,奶奶也死了……”說完又大聲的哭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