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郭進的神奇步法,白衣女子眼中的訝異一閃而過,卻毫無放過他的意思,隻見她雙腳輕提,如鬼魅般縮地成寸,下一刻便突現在郭進麵前,蓄滿內力的一掌硬生生破開了郭進的防線,直接擊向他的腦口。
其實以郭進現在的功力,對上五絕一輩的高手,並不差上多少,可他卻的就是經驗和招式的運用。可郭進也不是什麽良善之輩,他可不是等死之人。
眼中的凶光一閃,他猛的向後退了一步,聚起體內的真氣,氣貫雙臂,雙手瑩白如玉呈爪狀,迎向了白衣女子的手掌。
“砰”的一聲巨響過後,兩人的手掌碰在了一起,一鼓波浪式的氣浪,以兩人為中心向四麵八方,傳播開去。
兩人在受了巨力之下,雙雙被震退,白良女子眼中的詫異一閃而過,雙腿輕點地麵,身子靈動之極的躍上半空,向著郭進雙撲了過來,體內真氣運轉全開,一股強大的威壓成她的身上發出,氣勢比之剛才不知要強了多少。
郭進心裏暗暗叫苦,剛才那一擊看似勢均力敵,其實還是他吃了點小虧,他體內的先天真氣,拚不比這白衣女子差上多少,甚至在質量可能還要更上一層,但苦如經驗不足在加上招式不純,落在下風也屬理所當然。
也不知道暈迷了多久,等郭進恢複了一絲意識,才知道自己還活著,隻是渾身的肌肉撕痛不已,連睜開眼皮的力氣都沒有了。試圖暗運體內的真氣療傷,可一運功之下,他傾刻間就有了萬念俱灰的感覺。
練了多年的內功前功盡棄:經脈內的真氣像是流水被封堵冰結了一般,丹田內被一團淺灰色異種真氣包裹著,維持著散功的零界點。不管郭進是用《先天功》心法還是用《九陰真經》心法,都不能再次調動體內的真氣運轉了。
而且隻要他一運轉心法,全身的經脈、骨肉就像是被人用鈍刀來回拉劇一般,讓人痛不欲生。在草原上直麵生死磨礪那麽多年,神經早就煆練得無比堅韌,不肯輕易死心的郭進又強試了幾次,直到整個人都被痛苦逼出的冷汗浸透,全身能動的隻有神經抽畜而帶起的顫抖,在這種由內而外的肉體、精神方麵的雙重折磨下,他才不得不選擇了屈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