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告訴你是為你好,你坐下的事,已經得到了懲罰,再多的,我已經不想在糾纏下去。”如果我識相的話,就該感恩戴德地感謝他們的大度,然後乖乖地遠離他們的視線,找個可以角落,最好永遠也別出現在他們麵前。
可是我偏偏就不識相。
不但失去了記憶,還因為失去記憶而變得更加無理取鬧,更加難纏。
那是當然,廢話,這裏麵的芯兒都給換了,還能知道柳生瞳還有他們以前幹過什麽好事?誰不想離他們遠遠的?隻是作為一個失憶的人,就這麽突然離得遠豈不是很不正常?為了生存我容易麽我!
“前輩這麽說我更加迷惑了,難道我以前就是這麽被你們給糊弄的?我已經聽說了,曾經的我是愛慕過前輩的,也不排除我對前輩做了什麽不該做的事,可是前輩,那是以前,現在的我隻想要一個真相而已,就那麽難麽?”我認認真真看著他,一雙渴求的眼睛看著他。
不等他回答我,就有人主動說,“你想知道什麽?我告訴你。”
我扭頭一看,好家夥!這簡直就是來打群架的。那些個我曾經看到過的少年們,柳生比呂士也是在裏麵的,他們全都跑了過來,黑壓壓的一群,讓人看著就能產生壓抑。
說話的那個人,有著一頭銀白色的短發,腦子後邊綁著一縷發絲,眉宇間神采飛揚,十分張揚的樣子。此刻他居高臨下地看著我,眼神毫不意外地厭惡,深深的厭惡。
然而,他比別人多了一點點,複雜。
還有一個戴著白色棒球帽的男孩,很成熟的樣子,看也不看我一眼,直接對幸村說,“你先帶白井回去。”
那個可憐的女孩子已經撐不住,昏昏沉沉的模樣,顫抖著,滿臉的冷汗。
幸村自然是十分願意的。扶著她就走。我看著他們走遠,也不去追,追也沒用,那個看起來早熟的戴棒球帽的少年已經擋在他離開的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