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相信一個人的結果就是——
所有人仍在坐在自己的位置上,該辯論的辯論,提預算的提預算,還有不滿跡部安排在進行最後努力的,各種各樣的熱鬧。
就是沒有忍足說的,已經快要結束了。
被跡部招到身後,我默默地看著正視前方、麵無異色的忍足,他的嘴角掛著一絲淺笑,仿佛什麽都沒看見,仿佛什麽都沒發生。
混蛋八千草!
混蛋忍足!
一丘之貉!
我尷尬地站著。這個時候,隻能眼觀鼻鼻觀心,裝裝壁畫牆紙。
然而我想要低調想要隱形卻不代表別人也做次想法。
茶道社的桐敷,以一種“你是叛徒”的眼神對我上下掃射。雖然嘴上沒說什麽,可是那眼神,那神色,紅果果的不滿。我卻沒有一點法子。
剛才跑第一次,我可以安慰自己她們沒有看清楚我的樣子,所以不礙事;再跑第二次?饒了我吧!我再也丟不起這個人了。
女子網球部的竹內,那目光才叫一個火辣辣的,恨不得從眼睛裏伸出珠子來,把我給扒皮抽經最後烤了吃了,連骨頭渣子都不剩。太可怕了!一個寒戰接一個寒戰!
寧惹小人勿惹女人,此乃千古哲學!!!
剩下的人對我大約隻是隻聞其聲不聞其人,大都投以奇的目光。
忍足站我邊上,不時投來戲謔的眼神,那就是純粹的看戲。最讓我不安的是跡部,我隻能看見他幽美的後腦勺,表情眼神一概不知,也不知道他對我究竟是什麽想法,下午訓練的時候會不會給我穿小鞋!——這才是關鍵。
眼神什麽的還好,都沒有實質性的損失,要是真惹毛了跡部,那才叫一個冤枉。
我不就是想睡個覺麽?我招誰惹誰了?幹嘛要活受罪啊!現在就算哭我都應哭不出來了。
一個人在角落裏自怨自艾許久,跡部他們那邊的會議才結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