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足換鞋走了。
剩下跡部,我也列了個單子給他,“前輩,這是我們中午要吃的東西,現在就您閑著,那就麻煩你跑一趟咯!”
跡部接了單子,沒看我,隻打了個電話。
不多時又響起敲門聲,跡部自己去開了,然後把單子遞過去。
這是個大少爺!
跡部大爺再次做下來,像審犯人似的看著我,“你把我們都支使出去到底要做什麽?”
我心道要做什麽關你什麽事?卻不敢這麽開口,也不知道是不是平日裏跡部積威已久,現在看著他就不自覺的心虛。
麵對忍足我都沒心虛一下的,我對他心虛什麽?暗中唾棄自己沒出息。
“我支使前輩們嗎?跡部前輩也太高看我了。”心虛歸心虛,卻不過卻打死不能承認。
“是嗎?”
我最怕跡部這樣看著我了,什麽都不說,也不提出質疑,可是他僅僅坐在那裏看著,便有讓人不敢直視的氣勢。那姿態,那神情,隱隱約約有著某個人的影子。
就在這個時候,岡島從裏麵出來,道,“沈桑醒過來了。”
跡部看著我,眼睛裏無喜無悲。我更加心虛了。
“他是誰?”他問道,可不相信依他的聰明,會猜不到岡島是誰。
扭扭捏捏,就是不敢看幾部的眼睛,隻說,“這是岡島,沈南歌的——朋友。”這樣說,總沒錯了吧?
可惜跡部並不看我,他隻對岡島道,“我是跡部,初次見麵。”嘴角雖然上翹,可是眼睛裏的光芒卻讓人不敢直視,十分可怖。
岡島仿佛受寵若驚,趕緊彎腰,“我是岡島,請多多指教。”
我雖不讚同沈南歌和岡島,可是,沈南歌把人交到我手上,我不能就這麽無謂地把岡島推出去。就算不用沈南歌來說,我明白,沈南歌是混蛋,但是岡島很無辜。
攝於跡部一觸即發的氣勢,我不得不站出來和稀泥,“好了好了,岡島你辛苦了,先上樓休息去吧。這是鑰匙,暫時先麻煩你委屈一下,待會兒等把沈南歌這邊弄好了我再來找你。對了,”跑去廚房,把粥盛出來,配了點醃製小菜,拿托盤端給他,“做得不好,先將就將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