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局到底是誰設的?誰會為一個即將被家族放逐的人花費這麽大的心思?我不知道,更不明白,這其中,到底有何種利益。
聯係不了斐墨,沈南歌和沈瀾尋也隻有放棄,而且在日本他們也不能有更多的消息。
如今我絕不能有大的動作,沈瀾尋不知和沈南歌說了什麽,沈南歌便決定回大陸,從荊家召集人手去找。荊家如今沒有新的主事,斐墨他們還在自己的掌事位置上牢牢坐著,就是長老會也動不了。
忍足那邊沈南歌自己去聯係了。岡島怎麽走的沈南歌也瞞著我,忍足也不說,我隻能想他換了個更好的地方。安慰自己而已。
學校暫時不能去了,給柳生打了電話,半真半假和他說了情況,他凝眉半響,才道,“我可以暫時不告訴爸媽,不過,如果這種事情長時間發生,你必須會神奈川。不然在轉學也可以。”
我隻能保證在保證,務必使其相信我的決心。
鑒於我的信用已然破產,所以這種保證是有期限的,如果超過一個月,他就親自來東京抓人。
雖然他沒說跡部什麽,不過他肯定在後悔沒有阻止我和跡部在一起吧。算了,這種事情現在無關緊要,將來再說。
回了公寓,沈瀾尋不在,天知道都這個時候了,他還在什麽地方忙,真是一點都不擔心我,太沒有集體榮譽感了,好歹我曾經也是他的頂頭上司啊!
家裏冷冷清清的,沒有人氣,沒過一會兒,就聽見敲門聲,然後幽木薰直接開門進來,我黑線了,“幽木先生,您不是有鑰匙麽,幹麽還敲門,你這是在想我炫耀嗎?”
他搖頭,耐心和我解釋,“敲門隻是禮貌。你懶成那樣,我還能讓你親自開門?”
“你——”這個人,總有本事不動聲色地挑起我的脾氣。
“餓了嗎?”他端著一個盒子,打開,色香味俱全,初步鑒定不是幽木的手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