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你會想知道那個叫斐墨的人。拉丁美洲之行,收獲頗豐。”
他突然換了個話題,我被他跳躍性的思維打了措手不及,冷硬地回道:
“不必了,該知道的時候我自然會知道,如今,我隻要等著即可。他們自然會安排好一切。”
他不因我的話而動搖,反而笑得極其愉悅,“你可知道,當我看見她失去呼吸那一刻,我想讓全世界都與她陪葬,沒有她的世界,實在是無聊透頂,根本沒有存在的必要。”那雙眸子裏折射出來的瘋狂,足以將人燃燒成灰燼。
不由得為他的家族默哀。為他家的長老會默哀。
我們這個世界的常識,古族之所以大都會存在長老會,便是用來約束力量強悍卻沒有理智的家主,這些人喜怒無常,絕對會因為一點兒小事就禍及無辜,這個時候,長老會絕對坐視不理,也不再顧及門派家族的爭鬥,相反的,會邀請別的家族一起對抗這樣的瘋子,吃點虧沒什麽,要因為這樣的瘋子吧全族都賠了進去,那才叫得不償失。
這個人的行事囂張而無所顧忌,我猜想,他們整個家族的長老會不是覆滅便是被他製住了。
不過這是別人的家世,和我沒有關係。慢說我如今已不在荊家的家主的位子上,即便是,我也不過會看看戲解悶。
如今這人犯到我頭上,卻沒有這麽容易了事了。
“不用如此驚訝,也不用妒忌,”他靠過來,冰涼的手貼在我的眼睛上,“如此的美麗的眼睛,我也會為你如此做的。”
我的黯然被他的思維一繞,便成了這種意思,不由得惱羞成怒,“白癡才會嫉妒!那個被你愛上的人,何其倒黴,才用盡了一輩子的運氣。”
“是嗎?你可知道,我後來如何了?我既沒有毀滅世界,也沒有跟著她下地獄,因為我發現了更美好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