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初太皮太不聽話,背著我的老師們和荊明月跟著父親一起溜去人類的世界玩鬧,功課自然跟不上。其中淑女課程最厲害。老師已經對我很沒轍。斐墨在眾望所歸之中,接下了這個艱巨的任務(那是沈南歌就隻顧著和屍體打交道,千旭要幫忙。沈瀾尋卻跟著母親大人身後學著打理荊家事物,隻有斐墨對所有功課遊刃有餘還能夠抽出時間)。
接下來,便是我最恐怖的日子了。
斐墨對我做的事很簡單,他隻是向母親大人要了對我的絕對的監控權。然後,一天二十四個小時,無時無刻不跟在我身邊,用那些已經銘記一下的淑女守則對我的每一個動作進行指導。走路步子不能跨太大,不能疾走,更不能奔跑;走動的時候雙肩不能擺動,必須保持同一個高度;做不到沒關係,他會在我的頭頂加上一個特質的碗,固定在頭上,裝滿水,稍有不慎,就會讓我自己變成落湯雞一隻……
不得不說,強大的壓力之下,我要是再不出色,那就是絕對的白癡了。
很快我就以絕對的高分結束了淑女課程,從此也意識到斐墨那張溫柔的皮囊下掩著的一顆黑色的心肝,輕而易舉地,斐墨就站在了我們五個人的食物鏈頂端,我卻隻能堪堪排在第三位。
所以這個時候我看到斐墨越發善解人意的笑容,還有他一提起這件事,我下意識地乖乖點頭。
自然而然地去見跡部。再沒有半點恐懼——不敢有啊!
當然,事實也容不得我恐懼,因為就在我看見跡部的同時,還看見另一個人。兩個人俱是談笑風生,畫麵相當的和諧美好,就連夕陽也偏好這兩個人,給他們勻上一層淡淡的光暈。
兩個人站起一起的畫麵如此美好,以至於我氣得七孔生煙,恨不得上前去把那個人撕了。一切都是那女人的錯,沒有她,這個世界才會情景完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