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木又道,“皇甫先生那裏,自有我去說,你不用為難。要是皇甫先生問起,便道是我強行入內即可。”
那人想了一會兒,道,“請您稍等。”迅速跑到值班室,不知道聯係了誰,出來就變得異常恭敬,腰彎了九十度,對著幽木薰,大聲道,“端木先生請。”
親自帶他往裏邊走。
我在原地跺了跺腳,不甘心也隻得跟著往裏走。真正是個禍害,當初怎麽就沒徹底解決了他,現在還在荊家來膈應我。
欺人太甚。
端木站在那裏看我一眼,“不跟上來,怕了?”
我嘴硬,“跟就跟,誰怕啊!”
一刺溜兒就跟著進去了。穿過九曲回腸的山洞開鑿的蟲道,一路直奔中心治療室。
在中心治療室裏邊,我見到一個我以為要在日本才能見到的人。他安安靜靜地躺在治療室的**,昏迷不醒。他上身**,右手手背、手臂到肩膀的位置,一路紮著數十根針,一直延續到胸口的位置。看似林亂的布局,其實是一個小型的聚靈陣,目的是為了將治療室充沛的靈氣引導如他的身體,以便修複他受損的身體。
如果是我們,數十年的修習,身體已經能夠自行引導靈力,可跡部從來沒有修習,隻能用這個方法,一點點聚集靈力,過程很長,效果很微弱,卻是唯一的法子。
我的心一下子被揪住,連呼吸也變得困難。撲上前去,握住他另一隻完好的手,心裏滿是疼滿是疼。
怎麽會怎麽會這樣?
跡部,跡部,這是為什麽?跡部還是那個跡部,隻是,臉色黯然灰敗,眼角那顆閃閃發光的淚痣也黯然無光。隻銀白的發絲曲卷的弧度還在,可是,它已經沒有辦法隨著主人在球場揮灑汗水而起伏了。
一切,都讓我不得不網不好的地方想。
“可還記得,那天,皇甫先生宴請古族界的多個主事和繼承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