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見跡部,恍若隔世,這話一點也不假。
人還是那個張揚的人,眉眼還是那樣驕傲的眉眼,一如在荊氏莊園見到的他。在莊園裏的他,仿佛被壓抑住了,處處透著沉穩莊重。
回到日本的他,仿若天高任鳥飛海闊任魚躍,這是他的地盤,他有著絕對的主動權。
人還是那個人,依然霸道又溫柔,讓人愛恨交織,愛他的驕傲,也恨他的驕傲,依然讓人不自覺便淪陷其中。
然而到底是見過荊氏的人,該說的話我也不能瞞著。回來後的第二天,我便和他找了個安靜的地方,美其名曰——約會。
至於沈南歌,那廝竟然跑去見忍足的家長去了。好在都是熟人,見麵也不算是突兀,知不知道他那顆不懷好意的心,到底能隱瞞人家多久。
見到跡部,我就想起在訂婚禮上,他被父親毫無留情的出手,跌出去。那時的他,還是被荊明月拖出去的,具體的傷勢我不知道,我出治療室的時候,荊明月已經送他回去了。
他神采奕奕的模樣,倒不像是有傷的樣子,可還是不怎麽放心,“上一次父親傷到你,你有沒有好全?會不會影響比賽?如果不行,便不要勉強,在我看來,你比比賽重要多了。”
跡部大爺一如既往的驕傲,然而經曆了那麽多,聽了我這明顯打擊他的話,他也隻是挑眉,端起咖啡,“本大爺已經好全了,你就不要操那些不該操的心。”同樣經曆了這麽多,也不能磨損他的驕傲,反而,讓他的驕傲愈發耀眼,愈發璀璨,愈發讓人心動。
想著這裏我就不爽,這樣的人,盯著他的蒼蠅可多了去了,到時候要怎麽辦,難道要我折了麵子一個一個趕麽?
想著心裏的激動就平複了,又不像讓他看出我的黯然,低頭掩飾臉上的不自然,“我這不是擔心你麽?”
“你找本大爺出來,就是為了說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