歡送會不算成功,畢竟有那麽些人可能再賽場上相見的劍拔弩張的對手虎視眈眈,能心安理得毫無負擔吃得歡暢才怪!
不過,也不算不成功,菊川是個善於調節氣氛的高手,忍足亦然,跡部也不是不識好歹的人,能夠屈尊降貴為手塚的歡迎會唱歌出節目的人,也不是一味的惹人厭的高貴——那不符合跡部大爺華麗麗的美學!
且,跡部大爺的美學天天都在閃亮更新!!!
比如說跡部大爺離開的時候,華麗麗地宣誓,“手塚,我們就等賽場上見麵了。”
手塚部長也被感染,很是難得的少年衝動,“我也同樣期待。”
又比如說現在,他不也不計較越前君黝黑的麵龐,很有前輩風度地指點,如果不是忍足是不是的嘴角抽搐,那一定是一幅很和諧的畫麵。
我由此得出一個結論——跡部大爺,很記仇。
這個結論到後來得到了充分的認證。
好在冰帝的同誌們也不是一味的憤世嫉俗,對對手也有著相當的豐富,知道越前要去美國比賽,紛紛送上祝福,這場歡送會總算實至名歸,完美落幕。
一切都很和諧,和諧讓人覺得虛假。
特別是看到菊川那樣和顏悅色對我的時候,仿佛我們之前從來沒有生過氣,也沒有隔著一個竹內一個伊田,仿佛我們還在第一天認識的時候那樣的客氣疏離卻很禮貌。
總覺得有怪異的地方,可是又說不上來,菊川的表現太過禮貌,沒有一點怪異的地方——這才是真正怪異的地方。
我們之間發生了那麽多事,那個時候伊田誣陷我的時候,菊川是和伊田在同一戰線的,按理說,也不該這麽平靜。至少不會這麽自然,可是她卻是藏也藏不住的愉悅,我也沒有感覺的她的惡意。
隻是看向跡部的時候,眼裏總會有那麽些若有若無的憐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