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怎麽說,時間到了,比賽到了。
比起他們的波瀾不驚,我覺得我應該患了賽前憂鬱症。
總是想萬一跡部他們輸掉了怎麽辦啊怎麽辦?
這樣想了就掛在臉上,一天都晚都在想,天天愁眉苦臉,就像別人欠了我八百萬似的,臉色很難看。
沈南歌看著我,都要繞道走。
對比人這麽解釋的,“這丫頭產前憂鬱症!”
我氣得差點砸死他。
他居然還記著這一茬兒。可每每對上我憤怒的目光,沈南歌又跑得比兔子還要快,追都追不上。
不管我理不理穆安,穆安總會準時到公寓地下,等著我上車。可惜有了忍足,他就難以得償所願。
不過,穆安卻沒有任何不滿。
就像嶽寶兒對跡部的態度一樣,跡部不理會她,她也毫不生氣,好脾氣地伺候著,現在冰帝都在傳,嶽寶兒對跡部是如何如何的情深不渝。
聽到這些,我也隻能當沒聽見。
可人也更加焦躁了。
十個手指,七八個手指的指甲都被我咬破了。慘不忍睹。可是又情不自禁,一煩躁起來就像發泄。
沈南歌發現這件事之後,嚴令禁止我的自殘行為。忍足接受了這個光榮的任務。至於跡部,他要應付自家父母都已經筋疲力盡了。
果然家長什麽的,都是大殺器啊。
我算是明白了。
這一天,我沒有拒絕穆安的邀請,讓他送我去賽場。今天,立海大和冰帝有一場殊死決鬥,一定要在其中產生一個勝者。
我從來都不是善良的人。我受罪的時候,怎麽能讓穆安一個人安安穩穩地坐在那裏,看著賽場的角逐,高高在上將一切掌控在手裏?
自然是不行的。
我和穆安坐在觀眾席上,沒有站在任何一邊。這個位置,是穆安為自己準備的,可以縱觀全局。賽場的一切都盡收眼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