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位,有話好好說,又不是什麽化不散,解不開的怨,何必玩到這種地步呢?”這中年男人是個大人物,萬萬傷不得。而張鶴生也是小組組員,不能得罪。曾養甫此刻是左右為難,一肚子苦水沒地兒倒,隻能苦口婆心的說些好聽的話。
楊開靠在牆上,臉色難看。看來,張鶴生雖在緊要關頭替他擋了一招,但胸口還是被中年男人的第一掌震的氣血翻騰。
“放心吧,養甫。兩個上了年紀的人玩玩,有分寸的。”中年男人毫不在乎的說道,眼中的殺意慢慢消失,換成了一副和藹的笑。
“你拔槍的速度很快!”張鶴生說道:“我的動作比你先一步,但還沒挨到你的脖子,槍就來了。”
“過獎,其實我想說,你也不慢。”中年男人不溫不熱的說道。
“那你覺得,如果是真動手。是我先殺了你,還是你先殺了我?”張鶴生鬆開了中年男人的脖子,然後大度的將他扶了起來。
“肯定是我殺了你,你卻絲毫傷不了我。”中年男人拍了拍身上的灰塵,嘩啦一聲扣下了強保險。
“這麽確定?”
“就是這麽確定。”中年男人沒有改口的意思。
“別忘了,我的手在你的頸椎骨上,你雖然可以射中我,但我卻也可以同時捏碎你的喉嚨。”張鶴生冷笑。
“你捏不碎!”中年男人笑道:“這也是我為什麽用槍對著你的眼睛上方,而不是對著你心髒的原因。”
“有區別?”張鶴生愕然。
“有,打中心髒,雖然死得快,你還有八秒的潛意識反應,而這個反應,足以要了我的命。打眼球後麵的兩寸,雖然死的慢,但那裏是反應神經中樞,子彈入肉的刹那,你就會被切斷意識,所以,我穩超勝卷!”中年男人用槍比劃著說道。
“你很在行?”張鶴生實在沒想到,開個槍還有這麽多講究,其中某些專業術語,更是令他難以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