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勇德臉色蒼白地看著那些越疊越高的雪狼,不停地念叨著:“不要上來!我的屁股很臭的!我經常拉屎不擦屁股的!不要上來!不要上來呀!”
“哼,老趙。”獨眼龍雙手環胸:“枉你平日裏的表現,還算是條光明磊落的漢子,沒想到,關鍵時刻就掉鏈子呀!”
說到這,他麻利的抬起胳膊,撿起一條散落的繩索,用繩子纏住*的刀柄,綁在手掌上。餘下的部分,又在手腕上來回繞了幾圈。
這是他每逢死戰時的表現,固定住刀柄,刀子變不容易脫手,劈砍橫撂,也省了分抓握的力道。但這也意味著,用刀的人將徹底失去對長刀靈活的掌控,從技巧性的攻擊蛻變成力量型的攻擊。
屈指而算,在獨眼龍的一生中,這種狀況僅僅出現過兩次。
第一次是在柏林軍事學院,和一個德國軍人打生死擂的時候。那次的戰鬥獨眼龍奮起反擊,連續使用單手刀揮砍,將這個嘲笑東方人的家夥格斃當場。但結果是自己一個禮拜下不了床,麵頰上也留下了終身難以痊愈的傷痕。
而第二次,是在教導隊和楊開練習的時候,他用盡了全力,卻最終被楊開輕易擊潰,對於這個結果,獨眼龍沮喪不已,但也輸的心服口服。
令獨眼龍出於意料的是,在有生之年,自己還會第三次使用這種戰鬥方法,而且還是和楊開並肩作戰的前提下。
聽見獨眼龍說話,九筒立馬搭腔道:“就是!趙勇德,今個我總算看清楚了,原來你是個外強中幹的孬種。”
兩人一陰一陽的唱和,一字不漏的進了趙勇德的耳朵,他本就是莽撞的脾氣,被人如此冷嘲熱諷,有哪裏能受得了?當下臉紅到了耳朵根,對狼群的恐懼也暫且拋到了九霄雲外:“九筒,你丫沒人性,你缺心眼,你生兒子沒……”
趙勇德還在那廂裏口沫四濺的罵著,就聽‘哢嚓’一聲輕響,楊開五指用力,已將那柄鑲嵌在縫隙裏的*給拔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