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
皇甫岑和公孫瓚便早早地趕到盧植這裏,隱瞞了劉備的事情,給劉備請了幾天的假,往日裏盧植對劉備的印象不是很深,隻知道他家境比較貧寒,也就沒有多問什麽。
“伯珪啊!我那裏還有幾本書沒有注解完,這裏就暫時的交給你了。”盧植整個人很憔悴,身子有些虛弱,邊咳嗽邊支撐著說道。一看就是昨夜沒有休息好。
盧植乃是朝廷的博士,因疾去官,多半是有些推辭,事實上盧植是對朝廷的黨錮之爭是敬而遠之的。盧植倒是對經文的摯愛很深,不過算不上是個腐儒,知道這些小事讓其他人放手去做便可。比如眼下的教學,幾個十幾歲的小毛孩子,由公孫瓚可以了。不要以為公孫瓚無能,求學之前,公孫瓚雖為小吏,可是也是一個文職。
“好嘞,注完經文後,老師您也早些休息吧。”
“咳咳。對了,最近又新來了幾個寄學的散生,你多費費心。”聲音漸漸飄遠,人已經轉過後院。
“知道了,老師。”眼見盧植走遠,公孫瓚回頭衝著皇甫岑奸笑幾聲道:“老二,這事兒,你來吧。”
“呃。”皇甫岑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搖搖頭無奈的說道:“好吧,大師兄你不會又要跑吧?”
“呃……怎麽能這麽說呢?哎呦!哎呦!肚子痛,肚子痛,我先上個茅廁,一會兒再說。”未等皇甫岑多說什麽,整個人身影一閃,便消失的無影無蹤。
皇甫岑轉回頭,招呼著一眾小師弟們聚集到別處,從盧植留下的竹簡中拿過一卷,上麵標注著《禮記》,漢代尚未四書五經之說,不過卻已經廣泛學習了,這《禮記》之中便包涵著《大學》和《中庸》兩篇文章。
“二師兄,不會還讀《詩經》吧?”一個小腦袋尖尖的小孩子問道。
“怎麽,不好?”
“什麽啊,乏味透頂了。”